每当想仔细回想的时候,脑子里就会忍不住的针扎一般的疼痛。
“啊啊,疼”,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姐姐,怎么了?”阿良放下勺子,紧张的靠近我。
“头疼!”我难受的紧闭眼睛,靠在床头,忍不住的摇晃脑袋,想将扎在我脑子里的疼痛甩出去。
“姐姐,姐姐。”阿良忽然上前来抱住我。
阿良轻拍着我的后脑勺,一下一下,阿良的小手仿佛有魔力一般,我靠在阿良的小肩膀上,慢慢的,真的缓解了很多。
气息渐渐平稳下来,阿良将背后的枕头靠垫上移,将我扶靠在两个枕头上。
“呼,呼,来,姐姐,小心烫。”阿良拿着白瓷勺,从瓷碗里舀起一勺八宝粥,吹凉,尝尝了温度再送到我嘴边。
我放心的张嘴,一口甜滋滋的八宝粥送进嘴里,顺着喉咙下滑。看着白良体贴的照顾我,我甚感欣慰,但是又觉得有哪里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保姆将我两条裤腿拉下,将薄被盖好,吃了感冒药,现在我是昏昏欲睡。
保姆轻手轻脚离开,关上灯,拉上门。
白良洗漱干净,爬到我的身边躺下,伸出小手,紧搂着我的脖颈。
“阿良?”我实在困极了,轻启嘴唇,小声嗫嚅。
“嗯?姐姐,我在!”白良听见我唤他,仰起头看着我。
白良靠在小米的肩膀上,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小米再说下一句。听着小米沉稳的呼吸声,白良蹑手蹑脚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和小米同枕一张枕头,两只小手环抱着小米。
8月中旬,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开的很足,但是落地窗外的烈日照射进来,人在玻璃窗下面,脸上还是烫呼呼的。
“阿良,太晒了,把纱窗放下来吧。”阿良暂停笔记本电脑里正在播放的学习课程,走到落地窗边,放下米色的纱窗,身后的保姆正在更换一套新色的被套。
“姐姐,要喝点果汁吗?”白良拉下纱窗,走到我靠着的轮椅边,拿起面前正放着平板播放电视剧的小桌上一杯鲜榨橙汁。
“嗯。”
放下薄透的窗帘遮去一大部分的落地窗外的风景。
城市里的林立颓废的大厦建筑失去往日的喧嚣,今日室外温度上升到52°。
一两只丧尸漫无目的的走在水泥大马路上面,前段时间还能看见有吃腐肉的乌鸦停在丧尸的肩膀上啄着丧尸的眼珠子和脑子里的腐肉。这几天到了下午黄昏,也看不见一只飞虫走兽的影子。
门轻轻合上,每次保姆阿姨收拾完都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白良上完初中所有的英语课程,从初三的英语书堆里抬起头,扭动酸涩的脖子,看着轮椅上安静看电视的小米。
即使隔上一层纱窗的太阳还是毒辣的很,小米的脸蛋晒得红扑扑的。
“怎么了?”我注意到白良一直盯着我。
“没什么,姐,”白良从椅子上站起来,两步走到半蹲在我身边,俊俏的小脸贴在我没有知觉的手臂上撒娇,“可以考试英语了,我初中的英语课程都上的差不多了。”
“这么快!”我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剧,实在无聊的很。
找到一张前几年的中考试卷题,白良拿着试卷看了好几分钟。“怎么?不会啦?”这张试卷上面的题,我是找的高一的,白良太过优秀,我想稍微挫挫白良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