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把这种东西排在了难搞的第一位，祂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好像用尽一切办法都不能赶尽杀绝，如同毒瘤。

姜如堇不知道祂的痛苦，因此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趁机和天魔打斗，她为了摆脱天魔，只能不理不睬。

天魔可不是这么容易被摆脱的，祂跟着姜如堇往前走，姜如堇去哪里，天魔就跟到哪里，打又打不走，骂又不管用，实在是烦人的很。

天魔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橡皮糖的粘人功底，一直缠着姜如堇。

姜如堇忍无可忍，直接带着天魔去找了腾蛇。后者在见到天魔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办公室里，姜如堇还陪同后，不可思议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了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而闭上了眼睛。

姜如堇：“……”

天魔不耐烦的一拍桌子，把腾蛇吓得一个激灵，天魔道：“我问，你答。”

腾蛇看了一眼姜如堇。而姜如堇正在想着该如何离开这里，根本没有注意到腾蛇的眼神。

腾蛇：“......”什么叫玩火自焚啊，把天魔带回来居然还敢走神。

天魔：“你知不知道白矖对我做了什么？”

姜如堇：“......”

腾蛇；“......”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魔没觉得自己说话有歧义，祂理直气壮地继续说道；“她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武器？她对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腾蛇都被气笑了，天魔还有脸过来找茬兴师问罪？祂是忘了白矖是被祂杀的吗。

很明显，天魔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祂根本没有觉得自己杀了白矖这会是个问题，祂以自己为绝对的中心，丝毫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

腾蛇忍气吞声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天魔眯了眯眼睛，正想动手，一旁的姜如堇一抬手，一道丝线拦在祂眼前，“注意分寸。”

天魔不耐烦的收回手，继续问腾蛇道：“我记得她在攻击我的时候，向我扔了一个泥娃娃，那是什么东西？”

腾蛇眉头紧皱，他忍住心中的喜悦，看来正如白泽所说，白矖并不是打的无准备之仗。她一开始的确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但是思虑周详，给自己留了后路——突然出现的这个小白矖就是证明。

看天魔怒气冲冲的样子，白矖不得不死的原因肯定是需要做一件能够对天魔造成伤害的事情。

权衡利弊之下，白矖认为这个伤害值得自己去死一次，所以她就去做了。

想通了这一点，腾蛇心情好了许多，他充分发挥自己的演技，惊讶的说道：“什么泥娃娃？你看错了吧？”

天魔：“我的眼睛，绝对不会出错。”

腾蛇冷哼一声，“那你当时怎么不问她呢。反正现在她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她扔的是什么东西。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牌。比如你，你的底牌会告诉姜如堇吗？”

姜如堇很配合的看过去。

天魔：“……”

天魔看了姜如堇一眼，又给了腾蛇杀气腾腾的一个眼刀，腾蛇十分不屑的冷笑出生，在天魔佯装攻击的时候跑到了姜如堇身后。

天魔十分无语，还想再问什么，姜如堇就站起身表示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