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别挂她的卧房,说不定她哪日心情不好就把画撕了。
“那就挂书房吧。”慕渊微颔首道:“夫人看看画的像不像?”
像你个鬼!
胡瑶瞥了一眼。
等等!胡瑶又扫了一眼。
画上的人有点眼熟!
胡瑶看着画陷入沉思。
这不是她十三那年生辰时的打扮嘛。
“夫君,这画上的女子好像是我啊。”胡瑶指了指画又指了指自己,语气中是难以掩盖的愉悦。
慕渊眸中含笑的注视着胡瑶,“是夫人,从始至终都......”
“等等。”胡瑶忽然捂住慕渊的嘴问:“为何夫君会有我十三时的画像?夫君当时是不是怕我对你死缠烂打,所以派了暗探监视我?”
慕渊眨了眨眼:“......”
这和他想象中的反应不太一样。
他轻柔的拿下胡瑶捂在他嘴上的手,“夫人,那日可遇到什么人?”
胡瑶思索了一会儿,将手中的画还给慕渊。
“那日确实是遇到一位在宫中迷路的公子。我瞧他不知往何处走,雨又越下越大便给他指了路。虽未看清那位公子的长相,但从气质上来看,想必也是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夫君这画莫非是那位公子给的?那公子现下如何?”
“他啊,回乡去了。临了还祝我们夫妻白头偕老呢。”
胡瑶看着两人紧扣的手,“夫君画技如何?”
慕渊似是回忆起什么,一脸无奈道:“我的画也是陛下亲自教导的。”
胡瑶想到梁帝的画,感概道:“那还真是怪可惜。”
“幼时不明白为何陛下说要教众人画时,其他人皆找借口溜了,后来明白时已来不及。”
胡瑶都能想象到,幼时的慕渊拿着笔认真学画还时不时夸赞梁帝画的好。
说到画,慕渊刚才是不是说画上的人很重要,他喜欢画上的人。
慕渊将画置与柜上,将手中剥好的东西放到胡瑶唇边,“张嘴。”
胡瑶想都没想顺着慕渊说的话微微张嘴。
一块冰凉甜蜜的东西就到了嘴里。
慕渊仿佛猜到她要问什么,笑道:“惊蛰与严锦的喜糖。夫人想什么呢?”
胡瑶抿了抿嘴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小声问道:“夫君说画上的人很重要,所以夫君是心悦我?”
“是。”
慕渊伸手勾了勾胡瑶的下巴,让她与他四目相对,“胡瑶我心悦你,从始至终我心悦的人都只有你。”
胡瑶涨红着一张脸喃喃道:“可是夫君之前还说我是黄毛丫头,对我不感兴趣,还......”
胡瑶垂头绞着红锦袍的系带。
她到底为何穿着慕渊的衣裳?
胡瑶自顾自的拉开锦袍领口看。
等一下!她里面为何穿着这种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