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傻柱的耳朵:“你跟你爹一样都是负心汉,你爹没钱摆阔,你吃干抹净之后还想拍屁股走人,这事儿我不嫌羞,实在不行的话,让院里这么多左邻右舍的邻居看看。”
见白寡妇这种模样,傻柱喑道不好,知道今天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在联想界昨天夜里一时糊涂搬下的荒唐事儿。
傻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大逼斗,但是糊涂事毕竟已经办下来了,即使再糟糕的结果,也得硬着头皮揭下来。
白寡妇把傻柱的心理拿捏得死死的,知道这个时候傻柱需要掩人耳目,于是有些暧昧的挑了一下傻柱的下巴。
“柱子,大春自小便没了爹,一直被人喊做野孩子,大春和二春挺喜欢在院子里的,况且这么多天一直居无定所,在外面流浪,总不能一直住旅馆吧?”
“白姨你的意思是?”
傻柱意识到了不好的一面,警觉的看了一眼白寡妇,但是还没等说话,白寡妇酒,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随后站在院子门口大声吆喝:“街坊邻居左邻右舍们,快点看看呀,傻柱吃干抹净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想把我们孤儿寡母抛弃在街面上流浪,有没有人能够为我们孤儿寡母撑腰。”
尽管事先已经预料到了事情的糟糕局面,但傻柱仍然被这种变化打的措手不及,尤其是听见白寡妇高声喊的内容之后,更是脸色惊骇。
第一反应便是先溜出家门,逃之夭夭,然而不知怎的白寡妇蹲下去抱着傻柱的大腿,望着院子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
白寡妇露出一抹让撒柱悚然一惊的笑容:“傻柱始终瞒着也瞒不住,白姨的介绍信快到期了,而且夜长梦多的道理白姨懂的。”
说着说着,晶莹的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跌落,身为一名寡妇,拉扯着孩子演戏已经成了必备技能。
随时随地哭几乎是习以为常了,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弱视群体总是能更快的博取同情,以最大效率的达到自己的预期目标。
尤其是像昨天夜里香艳猎奇的内容,再配合上白寡妇柔弱无依的模样,不出意外,院里的人看热闹的同时对傻柱议论起来。
“啥白寡妇刚才说的内容是,傻柱昨天夜里趁着喝醉酒的功夫……”
“没听错呀,白寡妇刚才说的确实是傻柱昨天夜里欺负一个在外面漂泊的寡妇,并且看这模样,说不定已经跟白寡妇有了关系。”
“啊傻柱跟白寡妇有了关系!白寡妇不是何大清从外地领过来的吗,现在傻柱又跟白寡妇发生关系,那以后咋喊白寡妇。”
“这关系梳理起来再简单不过了,以后傻柱跟白寡妇各论各的,傻柱喊何大清喊爹,喊白寡妇喊媳妇儿,白寡妇喊傻柱喊丈夫。”
看热闹的许大茂有些讽刺的说道。
他昨天夜里辛苦布下的局,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傻柱抢着要喝葡萄酒,完全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