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容满面的易中海,贾东旭心里泛起了嘀咕,总觉得这笑容耐人寻味,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郁闷的接过易中海的贺礼。
同时闷声不乐地掏出块奶糖递给易中海,虽说心存隔阂,但该有的场面还是要走一下的,伸手还尚且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易中海这次诚意十足。
“后天中午四合院里做席面,请了傻柱颠勺,赶晚了吃不到,可别怨我没叫。”
贾东旭没掏出请柬,冷着脸看着这个曾经的钳工师父,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脸上甚至乐呵呵的,但不同的是,师徒之间已经心存芥蒂,隔了一层可悲的屏障。
易中海对此倒是无动于衷,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让牛翠翠生下个孩子,他媳妇儿是个长不出庄稼的盐碱地,贾东旭媳妇儿牛翠翠却不同,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女人。
只要牛翠翠嫁进来,他便有机可乘,至于说牛翠翠生的孩子是谁的易中海压根不在乎。
贾东旭替自己养老的想法是已经夭折了,但是可以让贾东旭的儿子或者是自己的儿子养老呀,盘算着这样的主意,易中海看向贾东旭的目光更加的热切。
注意到易中海看向自己异样的目光,贾东旭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只觉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但也没往细处想。
来到车间一旁正在休息喝水的秦淮茹面前,满脸得瑟的掏出了请柬:“秦淮茹,你看看这是啥,后天结婚的请柬。”
“哦,请柬又怎么样,有事情的话尽管说事,没事情的话麻溜起开,别耽误我等下车间工作。”
秦淮茹淡淡的瞥了一眼贾东旭和那张请帖,甚至觉得有丝好笑,要知道牛翠翠还是自己回村时候做的媒,要不是自己恰巧碰到牛二的话,牛翠翠也不会进城。
这个贾东旭不感激自己到罢了,居然拿着请柬过来在自己面前炫耀,属实是有点拎不清轻重。
难不成觉得自己后悔了?后悔嫁给朱爱民,没有嫁给他贾东旭?
简直可笑至极,不说贾东旭现在成了个残疾,即使是没有残疾,秦淮茹也不会看贾东旭一眼。
嫁到朱爱民家这些天,秦淮茹体验到了与以往不同的幸福和快乐,成了轧钢厂的职工,通过辛勤努力和汗水实现价值,与婆婆相处的更是十分融洽,不像贾东旭他娘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本想在秦淮茹这寻求存在感的贾东旭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怏怏离开,临走时嘴里还不忘嘟囔着:“什么呀,整天给朱家做牛做马,又要到车间干活,回去之后还要做饭洗衣,村里的黄牛都没这么辛勤劳作,被朱爱民整天骑在身下,真是个贱种。”
听到贾东旭这样嘀咕,秦淮茹站起来,叉着腰骂了句:“贾东旭你就是个没卵的种,到车间当钳工我乐意,你问问大家伙到车间里之后,我们车间的业绩是不是全钢厂第一,告诉你,我可不像你个窝囊废,一直是个普通钳工,我钳工的技术熟练着呢,哪怕是8级钳工解决不了的问题,我还能解决呢。”
听到秦淮茹这话,最先羞愧的倒不是贾东旭,而是一旁无故躺枪的易中海,那个遇到问题无法解决的8级钳工正是易中海。
昨天机床出了故障,易中海按照往常的经验排查维修后,用了不到一刻钟又罢了工,耽误了车间不少的工作时间,而且还修理不好,引得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