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许彩英绾了下头发,咬紧嘴唇用一种微弱的声音羞涩说:“爱民,姐知道当时偷看的人里面有你,只要你肯让姐跟娄先生一起到香江,姐怎么着都能依你。”
听到这话,正在权衡考验利弊的朱爱民愣了下,许彩英身材高挑靓丽,留着飒爽短发,五官精致之余一双桃花眼平添了几分魅色。
“这,彩英姐,这不好吧。”
咽口唾沫,朱爱民觉得嗓子发干。
这样做的话,总觉得似乎有些趁人之危,貌似不是君子所为呀。
“爱民,姐其实心里一直有你,去年结婚时,姐一直等着你,只是我爸跟伯父有间隙过节……”
许彩英低下头,有些害羞地绞着衣角,不敢抬眼去看朱爱民。
“那,彩英姐,我这没带介绍信,估计恐怕不成……”
朱爱民看着许彩英,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事实要真像许彩英说的,那便是两情相悦的美事。
但要是许彩英为了能够讨好自己,诓骗编出来的言论,那只能说这个女人心机深沉,狠辣果断,说不准真能在香江闯出些。
“没事,别忘了姐是娄先生家的保姆,附近一家旅店曾经是娄先生的产业……”
话已经挑的极为明白,许彩英显然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儿,只觉得既是羞愧又有些刺激,心里那种异样的情感不一而足。
三个时辰过后,朱爱民悠哉悠哉的掂着鱼获回到了四合院,没人知道这期间发生过什么,只是数周之后,娄耀城的船队上多了一个隐姓埋名的姑娘。
而许富贵家,则是被发了疯的女婿连续往门上泼了几桶大粪,甚至泼大粪还不解恨,每隔一段时间便要闯进许家一顿打杂找,这件事情惹的许家报告了许多次公安。
怎奈无济于事,许富贵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每当夜深人静,看着黑漆漆的屋顶时,他总是气得牙根发痒。
而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更是对许家白眼相向,许彩英的胆大之举,让许家一众人成了街坊邻居茶余饭后的谈资。
各种流言四起,什么许彩英跟野汉子跑了,放到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还有的说许彩英做了娄董事的小三儿,跟着娄董事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只有易中海的猜测与众人格格不入,他觉得许彩英是被丈夫谋杀了。
以至于好长一段时间,一大妈看易中海的表情都是怪怪的,甚至每晚睡觉时连床头都要放把剪刀。
要说最悔恨的人,那一定是许大茂,倒不是恼怒别的,而是觉得姐姐许彩英不仗义,香江那种花花世界,居然自己跑去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