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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人不狠站不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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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大哥处理善后是需要大智慧的。一概而论地以狠对待,会没有朋友。不狠,又会像赵红林赵三一样,手下的兄弟下手不狠了。长春大哥赵红林手下的兄弟基本是梁旭东留下来的。当年在梁旭东手下的时候,个个都是狠人,但是到了赵红林年代,很多兄弟手软了。并不是赵三给钱少,赵三给的钱比任何人都多,而是因为赵三遇到狠的对手总想着结交。久而久之,兄弟迷失了方向。

涛哥外出执行任务了。勇哥把加代叫过来当司机。说是司机,其实还兼着管家的活。

加代伺候着勇哥吃早餐。勇哥问:“你吃没吃呢?”

“我吃过了。”

勇哥说:“你一会儿把车洗一洗,拉我去天津。”

加代唯唯诺诺地答应道:“哎哎。”

“啊?”

“我说哎。”

“行,我衣服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不就是运动服吗?”

勇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你不烦我呀?”

“我怎么能烦你呢?”

“我天天这么使唤你,你不恨我?”

加代一听,“哥,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你自己是不是也觉得有的时候挺差劲的?心里也不好意思?”

“什么话呢?”

加代赶紧说:“不是,你看我从来都没说过烦你啊,从来没说过这话呀。”

“那就行。你要是烦我,你就走,我也没逼你来。”

加代说:“你快吃饭,行不行啊?快吃饭吧。你不睡一会啊?”

“我不睡了。”勇哥吃完早饭,加代把车洗了一遍。上午十点,加代拉着勇哥去天津了。

在路上,勇哥说:“在天津待一天,然后我俩飞海南看老哥去。”

“行行,行。”加代熟悉的司机工作又开始了。

到了天津,当天晚上买好了第二天去海南的机票。加代回到房间,正准备休息,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长春赵红林赵三打来的。电话一接,“三哥啊。”

赵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代弟,我跟你说点事。”

“哦,你干什么呢?气喘嘘嘘的。”

赵三说:“我是气的。”

“为什么生气呢?”

“你别管那些了。你方便吗?方便的话,你来一趟长春。”

加代问:“怎么了?”

赵三说:“我跟一个姓龚的定点了,后天中午十二点在吉林市干一仗。代弟,你得过来帮我呀。”

加代一听,“三哥,我走不开。”

“不是,我这边确实人手不够,能打的太少了。”

加代问:“非得我去吗?”

“不是,不是非得你来。我需要的是能打的兄弟。”

加代一听,“那我把人给你派过去。你要多少人?”

“越多越好。”

加代说:“那我就把丁健他们几个给你派过去,让他们到长春找你,听你调遣,行不行?”

“那也行,那你就来不成了?”

“我来不成,我这边有事,我跟大哥出门了。”

“哦哦哦,那谢谢你,代弟。多谢的话我不说了。”

加代问:“因为什么定点呀?”

赵三说:“我一天到晚伺候桑越春,像伺候太爷似的。他答应我好几年了,说给我点买卖,这不终于给了吗?草他马,我昨天谈好的,今天早上就跟人骂起来了。”

“因为抢地皮啊?”

赵三说:“不是地皮,是修路的活,很长一段路了。工程完工,七八千万闭眼睛挣,好一好得过亿。要不我怎么着急了呢?这么大价格的活,我不打,我不太软弱了吗?”

“行,我帮你,我一会儿打电话,我叫他们连夜过去。”

“不着急,明天来也行。”

加代说:“今天晚上就过去了。我把马三他们全给你叫上。”

“那太好了,红林电话里不说感谢的话了。你看我怎么对待这帮兄弟。等事过后,我上北京见你去。”

“好嘞,就这么的。”放下电话以后,加代把电话打给了丁健,“健子,你把马三、郭帅、大鹏、孟军、小虎子和老八等兄弟都叫上,一起去长春找红林三哥。”

丁健一听,“哥,去干什么呀?”

加代说:“他跟人定点了,要打架,你过去帮帮他。”

“行。哥,我不是多嘴啊,他那样还打架呀?他也不是打架人啊!”

“你帮帮他。你管他是不是打架的人呢!人家没少帮我们。健子,到那边可别整趾高气扬的。三哥对我们可以,你们去听他指挥。”

“明白。哥,你放心吧。连夜去吗?”

“连夜去,都去。”加代挂了电话。

江湖是讲究辈分的。鬼螃蟹和加代关系好,但是两人同属一个级别。加代哥以打电话让英哥替自己去一趟。丁健是不能通知的。这是江湖规矩。大志最烦赵三,丁健也没叫。定点这种仗,二老硬去了也是白去,丁健也没有叫。最终,丁健叫上了马三、郭帅、大鹏、孟军、小虎子、老八、老金、老柴和老钟,一共十个人。

当天晚上,十个人上了车,两辆劳斯莱斯,一辆凌志570,开始奔长春出发。

2

经过一夜的颠簸,丁健等人到达了长春,一个个累得精疲力竭。赵三在香格里拉门口亲自迎接。

赵三一摆手,“哎呀,兄弟,我太感谢了。三哥大恩不言谢了。嘴上不说,心里全有。唉,,为我这点事,兄弟们开了一夜的车,什么也不说了,赶紧回房间休息去。酒和菜我都准备好了,烟也准备好了。马三哥,宝贝也给你安排好了,在房间了,夜上海的两个头牌。”

马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也不觉得困了,呵呵一笑,“是吗?怎么样啊?”

赵三的小舅子王志在一旁插话说:“特别好。三哥,其中一个昨晚陪我姐夫的。”

赵三一听,“王志,就你这样的,你他妈能成大事就怪了,你给我滚。马三哥,你别听他放屁,不可能那么做。”

马三说:“无所谓,我不介意这些。”

兄弟们吃了早餐,回房间休息了。加代和勇哥也到了海南。加代把电话打给了赵三,“三哥,怎么样,他们到没到?”

“到了,你放心吧,都在房间休息呢。下午一起去。”

加代听到兄弟到了,也放心了,说:“行,具体怎么做,你有什么想法,你们聊聊,我跟他们打好招呼了,全听你的。”

“行,好嘞。”赵三挂了电话。加代陪着勇哥在海南人家跟哥们儿一起吃饭,定好明天看老哥去。

晚上傍晚,六点左右,赵三把人组织到海鲜城,直接把三层楼包下了。长春这边,赵三身边的兄弟于长海、于长江来、李强、王志、左宏武、吴立新,党力等干将以及底下的兄弟都到了,另外赵三还从体工队叫了一帮人,加代一起一百五十来人,气势恢弘。赵三说:“各位弟兄,三哥不说什么花里胡哨的词了,我们都是自家人。三哥就是千恩万谢,也没有一句话来的直接,弟兄们辛苦了。三哥先干为敬,这个事虽说是三哥的事儿,但是你记住了,办完这个事儿,钱不是三哥的钱,是大家的钱。我敬兄弟们一杯。不管是远道来的,还是身边的,弟兄们,辛苦了,受累了,三哥拜谢了!”赵三站起身,绕了一圈,一饮而尽。

赵三和语言是够用的。某种程度上,比代哥要厉害得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三说:“明天早上七点半出发到吉林市,估计两个小时能到。”加代的这帮兄弟也没有多打听对方是什么人。即使打听了,也不认识。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外面下着大雪,加代的两辆劳斯莱斯打头,后面跟着全是越野车。

丁健裹了一件皮衣暖和地坐在车里。马三说:“健子,健子!”

“哎。”

马三说:“别人我不担心。一会儿去了,你可别冲动啊。真要打起来的话,你可别犯甩往前冲。听到没?”

“我明白,我知道,我也不甩。代哥不在,我能那么干嘛!”

马三说:“代哥在也不能那么干。别人我都不担心,我就担心你,像甩子一样,两句话一激,你他妈冲得比谁都快。赵三不是没有兄弟,人家身边这帮老弟,谁冲得快,发钱发得多。我们是冲感情来的。虽说也给,但是跟人家比不了。我们也不差这点钱,懂不?”

“懂,这我能不明白吗?你不用教我了,跟孟军他们几个说说吧。”

赵三出来了,让兄弟们给每辆车发了一条软华子。赵三往头车前一站,“弟兄们准备好。我们就准备出发。没别的,左手白手套都戴上,右手五连了,左手大砍刀。到那个地方,谁敢装B,就直接削他脑袋。”

“好,三哥!”

为了打这场仗,赵三把能带的都带上了。赵三坐在了副驾驶位,左宏武开车,马三和丁健坐在后排。车队启程了。

路上,赵三回过头说:“到那边,我们先吃饭。”

丁健一听,“怎么还吃饭呢?”

“不是,定好了。那边我一个好哥们儿曲刚,把对方约到一起了。一起先吃饭,把事聊聊,能谈好最好,谈不好再打。”

丁健说:“要我说呀,我不是说别的啊,三哥,没必要。”

马三一拍丁健的大腿:“你就听三哥的。代哥怎么跟你说的?不是让你听哥的吗?”

丁健一听,“哦,三哥,都听你的。”

赵三说:“行。我明白健子什么意思,我心里有数,我懂。这事儿我能不明白吗?”......四十来辆车,宛如一条长龙一样,进入了吉林市。

和赵三起冲突的人是吉林本地的龚守军,开了一家公司,叫一昌集团。龚守军的实力和段位跟桑越春相当。手下有一员大将,外号吴大眼,跟代哥身边的郭帅基本不差什么,有勇有谋不说,而且是极缓刑回来的。正常来说,如果没人保吴大眼,他是必死无疑。龚守军砸了四百万,把吴大眼保了出来,招致麾下,当自己的保镖。吴大眼身高一米九,浑身的肌肉块。为了对付赵三,龚守军准备了二百来人。其中一百来人是齐齐哈尔大小地主的带过来的。

赵三的车队刚进吉林市,正准备去订好的皇家花园饭店,电话响了。赵三拿起来一看,是大地主张执新打来的。

3

赵红林一接电话。张执新说:“红林啊,我是你新哥。”

“新哥,你好啊。”

丁健一听,“谁呀?”

马三一拍丁健,“你他妈管是谁呢,坐你的车。”

赵三说:“什么意思?新哥。”

“不是,你还真来了?”

“我得来呀。我不来的话,不好看呢。”

大地主说:“不是他妈好不好看的事。红林,真不是我说你,就这么一点事,有什么可打的?我告诉你啊,我从齐齐哈尔带了不少兄弟过来了。今天要是打起来,你占不着便宜,一点便宜都占不着,我就实话跟你说。”

赵三一听,“新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十字路口你拐弯了?不向着我了?”

“我不存在向着任何人。就这事,你没有理啊。你就再怎么说,人家是本地人优先,对不对?你们属于截胡,那你说我向着谁?你就回去吧,谈不出结果。”

赵三说:“能不能谈出结果,我得先谈谈,我来都来了。”

大地主一听,“你都已经到吉林了?”

赵三说:“我马上五分钟就到酒店了。”

“那你来吧,好良言难劝该死鬼。”

赵三一听,“你这叫什么话呀?”

“我什么话,你来吧,你过来吧,见面谈吧。”地主挂了。曲刚一看,“新哥,怎么了?是赵三啊?”

“可不是他吗?草他马,我告诉我他不用来。他根本就不是打架的人,他打鸡毛架呀?”

曲刚说:“先别管他能不能打架,我跟他早些时候有点矛盾。但是后来处得挺好。你说这个事我不出面调解也不好,但是我绝对不是向着谁。新哥,就好比今天,军哥要是打他,我都不会拦。就看他自己怎么谈了。”

地主一听,“刚子,你有这话就行。你得明白一个道理,你和守军是本地的,我是外地来的。我都向着守军,你更得向着。”

“我明白,我明白。要不是赵红林跟桑越春认识,我能管这种鸡毛事?军哥打不死他才怪呢。我半点都瞧不起赵三。”

“行,不说那话了。让他来吧,一会儿我看看。”

说话间,赵三到了富丽堂皇的皇家花园酒店门前,车队停了下来。大地主也看见了,“我草,我跟你说,赵三打架没能耐,但是整队绝对在行。队形这一块赵三肯定行,可以说是权威。草他马,你说就这两个鸟人,那是李强吧?”

曲刚一看,“是李强。”

地主说:“你看他那鸟样,他还来了,一脸白癜风,跟他妈白骨精转世似的。你看后面的王志,他还把自己当个选了。梁旭东要是活着,他算什么呀!你再看于长海,瘸腿一尥一尥的,他还来了......”

大地主把赵三的兄弟挨个损了一遍。直到看到几个不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地主问:“这几背影是谁呀?怎么没见过呢,谁呀?”

等几个人转过身,大地主一看,“我草。他们几个......我草,哎,他怎么来了?”

曲刚一听,“谁呀?”

那不是丁健吗?

丁健是谁?

北京加代的兄弟。加代你不不是知道的吗?

加代我知道。哪个是丁健?

地主手一指,“那个大个子,穿牛仔裤,皮风衣的那个。”

曲刚问:“他是茬子呀?”

大地主看了看,“哦,他来不少人呢。这里面有两个我认识,那个叫马山,那叫郭帅,光头的叫孟军。赵三可以呀,把这几个人弄来,有点东西,有点意思啊。”

体工队的小子在车旁边站着。赵三领着自己的兄弟和丁健等二十多人进入了酒店一楼。大地主一摆手,“红林!”

“哎,新哥,曲刚。”

“赵三,来了不少人啊。”

赵三说:“这是没有办法了。你说大哥把工程给我了,对不对?我也不想打架,谁他妈愿意打架呢?没有办法,你说不打也不行。”

曲刚一摆手,“别说那话,守军也没想打架呀。你们一会儿聊聊。我组这个局就是为让你们谈谈。”

丁健手插在兜里,一脸的傲气,一句话也没说。北京来的其他兄弟也没说话。地主看了看丁健,点了个头。丁健看了一眼,没有吱声。马三一摆手,“新哥啊,才看到。”

“哎呀,三啊,挺好吧?”

“还行,你怎么样?”

地主说:“我这一天就是混日子吧。就是哥们多,这事那事的,来来回回摆点事。你哥挺好啊?”

马三说:“我哥还行。跟大哥出门了。”

“哦哦哦。那走吧,上楼吧。军哥在楼上等半天了,上去谈谈。”

龚守军的二百多人有在楼下的,有在后院的,还有在包厢里的。来到楼上包厢,门一打开,里面站着龚守军三十来个兄弟,龚守军坐在主位上。看到赵三进来,五十来岁,一身西装,戴着眼镜的龚守军一摆手,“哎呀,红林是吧?”

“哎,哎,军哥。”

两个人客气地握了握手。龚守军说:“你好啊,等你半天了。”

“下雪了,车开得慢。”

“是。路不好走。”龚守军一转身,“大眼,这是长春的红林。”

大眼伸出手,“哦,你好啊!”

“哎,你好。”赵三和大眼握了握手。

龚守军一摆手,“请坐吧。曲刚,执新,你们坐我这边。大家都坐吧。没有外人,弟兄们都上桌。大眼,让兄弟们都上桌。”

所有人都坐下了,酒菜都上来了。曲刚组的局,说了几句话,缓和了一下气氛,领了三杯酒。谈判正式开始了。

4

龚守军说:“红林啊,不是哥不给面子。我比你大七八岁,我在吉林市四十来年了,做生意也好,还是怎么也罢,我也不是跟你抢。我知道你跟越春的关系,他把这工程给你了。这样吧,哥先说,你听听。呃,我是答应我一个朋友,也是一个老领导,我答应他这活我,我给他家孩子带点股份。我这话都说出去了,结果工程让你们截胡了,这事不好办了。你回去跟越春解释解释。将来再有什么活,不用你春哥给你,我给你。我们俩以后和气生财,多多合作。这活你就别搞了。行不行?”

赵三一听,“军哥,你也恕我直言。我也答应我春哥了。最主要的是我答应我这帮兄弟了,你说他们都等着我吃饭,我一个人张不开嘴巴,大家都张不开嘴,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你说跟着我混的这帮人,哪个不是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老婆,都等米下锅呢。哥,我们活不起了。红林跟你比不了,你们这么大的集团,一年的利润都好几个亿。你说红林是干什么的?我就是个要饭的。所以说红林在此求求军哥,你给红林有口饭吃。将来长春有活,军哥你随便接。别人不让,我他妈都帮你打他。”

龚守军呵呵一笑,“红林啊,你把自己摆得太低了。至于这样吗?”

“哥呀,真活不起呀,你说我哪有什么买卖?就我那两个小买卖,说句不好听的,加在一起没有你一个车间大,我要养这么多兄弟,天天不是打架,就是斗殴,我不给他们发工资怎么办呢?哥,你也体谅体谅我。”

龚守军一听,“这样吧,我们快人快语,也别磨叽了。我就把话敲定,这活肯定不能给你。你要实在缺钱,你说个数,哥先借给你一点。你先用着,有就还,没有,哥也不要了。”

“军哥,你这话让我没法接。我要说借吧,借多少?我要说不要吧,我就真活不起。”

龚守军说:“那就看你自己了。要是真缺钱,你就借吧。”

“军哥,你就别让我丢脸了。我能好意思跟你借吗?”

“那你的意思是非得要这活啊?”

赵三说:“那你说不要怎么办啊?这活我能挣一个来亿。哥,你说我跟你借多少啊,我说你借我一个亿,那也不成立啊。你说是不是啊?这也不可能的事啊。”赵三哈哈一笑。

“红林,这样吧,一会儿走呢,我给弟兄们一人发点钱,给你五百万。算哥给你的了,你也别借了。领弟兄们旅旅游,给家里兄弟朋友一人发一点。出来溜达一圈,空手回去也不好。这事就拉倒吧。今天在这儿多喝一点,我们来他个不醉不归。哥答应你,等明年开春,我一定给你一个活,比这个活还大,你看行不行?”

红林听了以后,说:“哎呀,这样吧,哥,大哥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别的话了。这活我不干了。但是怎么说呢,我这里里外外准备好几个月了,我前期的投入,你给我报了吧。包括买的砂子水泥,工人工资和施工队的费用。”

龚守军问:“多少钱呢?”

赵三说:“呃,四五千万吧。”

龚守军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赵三呵呵一笑,“大哥,这钱不能让我拿吧?我是老弟,我跟大哥比不了。我这钱不能扔水里去吧?”

龚守军一时语塞了。张执新十指交叉,喊道:“哎,哎!”

赵三一歪头,“哎,新哥。”

地主说:“干什么呢?活不起了啊?谁不知道你赵红林最能捞钱呢?你哪年不从赌桌上揣兜里一两个亿呀?谁他妈有你手头宽裕?你不是在这装穷吗?拉倒吧。大哥这个人不懂社会,别拿社会语言跟他谈,他听不明白。这样吧,就按大哥的意思来,给你拿五百万,来的这帮兄弟,一人给个三千五千的,回去得了。要什么前期投入费用呢?没开工,有什么前期投入?净扯淡。我告诉你,我在这坐着呢,你可别熊他啊。”

赵三一听,“不是,新哥,你看......”

没等赵三把话说完,地主说:“你不用跟我不是不是的,不是个鸡毛呀?红林,差不多得了。真要打架呀?打不起来的事儿,你非要打!我告诉你,不一定怎么回事呢,知不知道?”

赵三笑了笑,“新哥,这是在吉林。”

地主手一指,“在吉林就不敢揍你啊?吉林离长春近,在这里不敢揍你,是吧?有些话我不愿意说。军哥把我从齐齐哈尔找来。我大地主来了,就得有价值,就得有作用。我不是听你们聊天来了,也不是来喝酒的。差不多得了。敬你一杯酒。一会儿走吧。”大地主端起酒杯。

赵三说:“这酒我喝不了.军哥......”

大地主一听:“怎么喝不了,怎么喝不了?”

龚守军一摆手,“哎哎,地主,干什么呀?”

“不是,军哥,你别管。赵红林,你告诉怎么喝不了?”

赵三笑了笑,“新哥,你可以骂我赵三。我赵三是个什么呀?我惹不起你。我知道以我长春这伙兄弟,打不过你们齐齐哈尔这帮哥们。我打不过,我服。但是你得知道我跟谁好。”

“你跟谁好?”

赵三说:“我跟加代好。”

“他在哪呢?你把加代喊来,他在这坐着,我给他三分薄面。那确实可以。他来都没来,你跟他好什么呀?来两个兄弟就是好啊?差辈分,你知道吗?没看到没帮你说话吗?”

“新哥,你这......”

原本是低着头的丁健一听,把头抬了起来,眼睛一挑。

5

瞪着大地主,丁健问:“谁跟你差辈分?”

大地主一听,“我没说你啊。”

丁健说:“我说你呢!我不管你说谁。我说你呢,你告诉我,我跟你差什么辈分,代哥这帮兄弟哪一个跟你差辈分?你是狗鸡子啊,我跟你插差辈分啊?你是个狗鸡子吗?”

“你,你骂谁呢?”

丁健手指着地主,“我就骂你呢,我就骂你地主呢?怎么的?”

马三一看,“哎,健子!”

丁健一摆手,“谁也不要拦着我。说另的都可以,别他妈提我哥。”手指着大地主,“尤其是你,你算狗鸡子呀?你他妈也配提我哥?你再提一句试试!”

吴大眼看了看,“这兄弟什么意思啊?打架呀?”

丁健一听,“打架是够格吗?打架?”

吴大眼一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曲刚一摆手,“哎哎哎,大眼。不至于!丁健是吧?消消气,这就是话赶话,谁也没有恶意。来,都坐下。地主,你也坐下。干什么呀?”

大地主说:“曲刚,我不是坐不坐下。他骂我半天了。”

丁健说:“骂你能怎么样?你不服啊?”

大地主一听,“丁健,我弟弟那件事,我到现在我心里还记得,我不愿意跟你们这个那个的,听懂没?你们别觉得我他妈好欺负,别觉得我怕你们。都是两肩膀架一个脑袋,谁比谁他妈低呀,谁比谁低怎么的?”

丁健说:“意思你挺狠呗?”

曲刚一摆手,“哎,干什么呀?”

吴大眼掏出电话,手一指丁健说:“这兄弟他妈挺硬啊,你等一会儿。”说话间,吴大眼开始拨号了。

郭帅手一指,“你什么意思?’

李强也站了起来,“哎,你干什么呢?”

王志头一歪,“什么意思,架呀?叫人啊?姐夫,喊人!”

赵三说:“喊人呗,能怎么样?”

大地主气坏了,手指着丁健说:“丁健,我发现你他妈也是,你装B呀?”

丁健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马三说:“三哥,我烦不了了。”

马三一听,“什么烦不了了?哎,你干什么呀?”

话音刚落,丁健从皮风衣里把五连子抽了出来。其他人都没带,只有丁健藏在了皮风衣里。咔嚓一下,指向了大地主。所有人都懵逼了。曲刚喊道:“哎,干什么呀?”

吴大眼喊道:“哎!”

丁健指着大地主,“跪下!”

大地主一看,“不是,你还敢打我呀?”

丁健哐地就是一响子,打在了张执新的肩膀上,大地主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马三都看呆了,眨眼间,丁健打人大地主打倒了。李强说:“草!真猛!”

曲刚一看,“哎!这......”丁健把管口朝着曲刚一指,“你再说一句!”

曲刚不敢说话了。丁健又逼门口的一个小子把包厢的门关上了。回过身,丁健把五连发指碰上吴大眼,“你叫吴大眼呀?”

拿着电话的吴大眼头一歪,“对呀。”

丁健说:“把电话放下!”

吴大伟把电话放下了。丁健把管口对着上了龚守军,“姓龚的,工程能给吗?跟你谈是给你脸了,你听懂吗?工程能不能给赵三哥?”

龚志军看着丁健,说:“能给!红林,跟兄弟说说,没必要,一点必要没有。不就是几千万的买卖嘛,不至于把人打伤了,没必要,我给你,我不干了。红林,你说说!”

赵三呵呵一笑,“军哥,你太痛快了,太干脆了。再接着谈呀!不行,你都答应老领导了,你要领着他孩子干,接着谈,没事。”

“红林,哥不对了。我给你干,我不干了,我不干了。你随时来干。我要是再干,我就是你儿子。行吧?”

“哎呀,你这他妈也不行呀!”赵三转头看向丁健,“健哥,来,坐下来。”

丁健坐下后,赵三对龚守军说:“那就这么定了。谢谢军哥给我一口饭吃。曲刚,这事就谈到这,就过去了呗,你看行吗?我平时不喝酒,我喝酒就跟哥们喝酒,但是没办法,今天事谈到管种程度了,我一口酒不喝也不好看。这样吧,我提一杯,这个在场的各位哥们儿,我赵三一句话,谢谢,谢谢,谢谢!”赵三一仰脖子,干了杯中酒。赵三说:“哎呀,这茅台酒啊,我两年没喝着了。军哥呀,我还是因为没有钱。要是有钱,我他妈天天喝酒。但这回行了,这回我哥给我买酒钱了。”赵三朝着龚守军双手一抱拳,“谢谢啊,军哥。”

赵三一挥手,“兄弟们,走吧!”赵三领着一帮人下楼了。

等到丁健走出包厢,龚志军才长舒了一口气,“我草,赶紧把执新扶起来,快,快打120!”

吴大眼喊道:“军哥,军哥!”

龚守军一回头,“哎,大眼。”

吴大眼面露凶光,“军哥,剩下的事你别管了。我必让赵三出不了吉林市。你看我的,军哥。”

“大眼啊,千万加点小心!他身边那人真他妈敢干,真是一个挺生性的人。”

大眼一听,“生性吗?我让他见识见识我,我让他知道知道我。”

龚守军说:“大眼,你听我一句话,把赵三往死里打。打死了,哥给你摆事。”

“行!”吴大眼从包厢走了出去。

赵三刚赴完鸿门宴,又要遇到拦路虎了。

6

人不狠站不稳6:遭遇埋伏,赵三狼狈不堪

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法预料。丁健不知道吴大眼是什么人。赵三也不知道。把吴大眼这个祸害留下了。要是早知道,宁愿不打大地主,也会把吴大眼干废掉。既然犯了错,也一定会受到惩罚。

吴大眼把电话打给了兄弟,“二虎,你听我说,你现在立马把让后院的兄弟开车往省道口去,抄近路,赶在赵红林他们之前,等他们的车队到了之后,给我往他们车上撞。看到赵红林给我往死里打。记没记住?”

“记住了。哥,你来不来?”

“我马上过去,我他妈下楼把十一连子拿过去。”说完,吴大眼挂了电话。

把张执新送往医院后,大地主的兄弟都跟去了医院。执新也没上兄弟们去追。吴大眼带着一百二三十人去追赵红林了。

二虎领着兄弟抄近路,领先二十分钟赶到了省道口。赵三也不傻,让自己的兄弟们把五连发都准备好,以防万一。

车上,赵三回过头,双手抱拳,“健哥!”

丁健一摇手,“哎!别提那些了。”

赵三说:“不是,健哥,三哥这一辈子没佩服过谁,从我混社会到现在,我只佩服两个人。”

丁健一听,“什么意思?”

“我只佩服代哥和健哥。健哥,三哥打心眼里谢谢你。没有你,这事谈不成!真的,真他妈长脸,我草!宏武啊,你跟人家学学。”

左宏武说:“我怎么学呀?这我可学不了。健哥那两下子谁能学了啊?那真牛逼呀!谁不说健哥牛逼呢。”

两人的一番话,让丁健听得心里是真爽,嘴上谦虚地说:“也没什么。说句不好听的,玩社会就得这样。没有胆量,没有魄力,玩鸡毛社会啊?前怕狼后怕虎,连死都怕,还打什么仗呢?三哥,我说的对吗?”

赵三说:“健哥,你现在放屁都是对的。”丁健被捧上了天。

省道口,两边各停了十多辆车,大眼和二虎两人各拿了一把十一连发,另外还有三四十个兄弟端着五连发。眼看赵三的车队就要到省道口了。大眼说:“来了,都给我准备好。”

兄弟们全部上了车,管口对着窗外。

车往省道口开的时候,赵三第一个发现情况不对了。“哎,宏武,什么东西?”

左宏武一看,“我草,三哥,怎么办?”

丁健扶着前排座椅的靠背往前一看,“什么怎么办?开过去。只要他敢动,我就开火打。冲过去。”

马三拿起电话通知了郭帅,“帅子,告诉大家,都准备好,前面有情况。”

赵三的阵型比代哥玩得明白。左宏武按了喇叭,三长两短。赵三的兄弟立马明白了。

随着赵三车队的靠近,距离二三百米左右的时候,原先停在路边的车开始启动,迎面过来了。丁健一看,“三哥,不对。不行的话,车先停下吧,调头往回走。这么冲过去,容易吃亏。那边做好准备,等着我们了。”

赵三一听,马上说:“宏武,调头往回走。”

马三一看,“不行,调头太耽误时间,队形也会乱。先靠边停吧,别熄火,双闪打开。看看情况再说。”

赵三又赶紧让左宏武把车靠边停下。二虎一看,问:“吴哥,打不打?’

大眼一看,“有点经验啊,不往前开了啊。”

大眼摁下对讲机,“所有车听着,就以这个速度往前开,距离五十米的时候,听我命令,我说打就一起开火,往对面车上打,谁也不许下车。打过去的车,到前面找个地方调头回来,再打他一轮。听没听明白?”

眼看对方的车距离还有一百米了。马三说:“宏武,一会儿加油往前冲,不顾一切。”

“行!”左宏武双手紧握着方向盘。

距离只剩下五十米了。马三说:“宏武,冲!”

左宏武,一脚油门踩到底,劳斯莱斯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吴大眼一看,马下下令,“给我打!”

一时间响声大作。丁健想还手,马三拉着丁健说:“别打,打了容易吃亏。”

两辆劳斯莱斯冲了过去。吴大眼气得回头看了一眼,“这车是他妈的。”

两辆劳斯莱斯虽然问过了封锁线,但是也挨了不少响子。车玻璃全都碎了,车身也留下了满身的印记......

四十来辆车,真正冲出去的不超过二十辆都不到。后面的调头往回跑了。有一部分直接栽到路边了。跑出十多公里,赵三才敢抬起头。

丁健气坏了,“这仗打得窝囊。”马三瞪了一眼。

赵三挨个车打电话问情况。大部分说问题不大。王志说:“姐夫,李强可能要不行了。”

赵三一听,“李强怎么了?”

王志说:“我刚才超车,我看李强好像要昏迷了,脑袋都已经搭在方向盘上了。”

赵三说:“你赶紧打电话,让黄强过去看看。”

黄强车开过来的时候,喊道:“李强,李强!”

李强硬撑着把头抬了一下。黄强说:“你靠边停下,上我车,车别要了。”

李强把车停了下来。黄强跑下车,把李强扶到了自己的车上,又给赵三回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了赵三。赵三带着一帮人狼狈地往长春回。

马三的定位很清楚,自己是过来帮忙的,不是赵三的主力,更不能像丁健那样喧宾夺主。马三问:“三哥,你看这事怎么办呢?还打不打呀?”

赵三说:“打,必须要打。我找人!”

赵三开始到处找人了。

7

赵红林一心想着报仇,四处张罗人马,却没想到吴大眼过来打回勺了。这个回勺彻底把赵三打服了,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了。

为了报仇,赵三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德汇的徐老二。“二哥,我是你红林三弟。”

“哎,兄弟啊,有什么事?”

“二哥,能不能带点兄弟过来,现在往长春来。我在吉林被人打了。”

徐老二一听,“被谁打了?”

“二哥,我跟你说,你也不知道。你赶紧张罗兄弟过来帮我。”

“行,那我你等我消息吧。我现在立马过去。一会儿见。”

“行行行,我等你。”

赵三把电话找给了长春的一些社会,让长江长海从汽修厂调人......赵三正召集人马呢,让人想不到的是大眼带着十五辆车,追过来了。没等赵三进长春,就被撵上了。最先发现的是拖后的黄强。十五辆车追过来,一边往前开一边打,黄强一打方向开进了路边的田野中。赵三的车队一辆一辆都这么被打进了田野。用溃不成军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等到把赵三也打跑进小道以后,吴大眼把车停了下来,电话打给了龚守军。“哥,我是大眼。”

“你们怎么样?”

大眼说:“我先是打了赵三一轮,接着趁其不备又追上打了第二轮。被我打得一点脾气没有了,全打散了,一辆车都不剩了。”

龚守军一听,“行,你回来吧。”

大眼说:“这回我是让赵三知道知道厉害。他要是不把工程让出来,我上长春打他。哥,我告诉你,他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吓人。那个丁健连车都没敢下,头都没敢抬。这回你不用担心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赶紧回来吧。”

“好嘞,哥。”吴大眼带着兄弟凯旋而归。

赵三跑进乡间小道,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回长春的路。多次问路后,于半夜回到了长春。回来的兄弟往森地雅阁一坐,一个个狼狈不堪。德江的徐老二、长海汽修厂、南关、朝阳和二道的兄弟也来了不少人。大兄弟们聚在了赵三身边,“三哥,你拿主意吧,你说怎么干?”

赵红林看了看赵三,“马三,这种事你看怎么打”

马三一抬头,“你别问我呀。三哥,到你地盘了,你说了算。我们听你的。”

赵三搓着手,“我有点心没底了,真没底了。哎,要不我给代哥打电话呢?”

马三一听,“你给代哥打电话有什么用啊?三哥,代哥身边的兄弟全在这呢,你要代哥来,有什么用啊?代哥能打架吗?他也打不了架,对不打?打电话给他也没什么大用。”

赵三说:“我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

“三哥,你不用打,问都多余。你想点别的办法吧,别考虑我哥了。我哥他陪大哥出门了,来不了。”

赵三一脸无奈,“哎呀,你说我还怎么考虑呀?这他妈怎么就这么巧呢?”

马山竭力不让赵三找加代,可是加代却把电话打了过来。加代问:“三哥,事办得怎么样?我今天忙了一天,也没打电话问问。现在总算不忙了,赶紧打电话问问。”

“别提了......”

马三一听,哭笑不得,瘸腿一尥一尥的,代哥主动送上门了。丁健说:“行了,你就别管那些事了。”

赵三说:“代弟,我现在叫你代哥。你红林三弟,没有的话,我就求你一件事,你赶紧过来帮帮我吧。我这边扛不住了。”

加代一听,“我给你派那么多人都扛不住啊?你那些兄弟都不管用?你这不扯淡嘛。那还得找谁呀?”

赵三说:“现在主要是不会打了,那边挺生性,挺狠的。在省道上撵着我打了两回,你的两辆劳斯莱斯都打废了。”

“什么?三哥,我那可是两辆新车呀,三千来万,全打废了?”

“那也不能怨我呀。”

加代问:“我兄弟怎么样?”

“都受伤了。”

加代一听,“谁受伤了?”

赵三赶紧说:“伤倒是不严重,你别问了,没什么大事。”

“你他妈别吓唬我啊!谁受伤了?”

“谁也没怎么样,都是刮破点皮,没事儿。”

加代不放心,说:“你把电话给马三。”

“给他干什么呀?我跟你说呗。”

“你给他。”

赵三把电话递给马三,“找你。”

马三接迂电话,叫了一声,哥。加代问:“怎么样?”

马三说:“哥,没什么大事儿,你不用管了。你让红林三哥自己办吧,他能办好。哥,这事你不用管了,你也不用来。来了,都多余。”

加代问:“车废了吗?”

“能修好。你不用管了。”

加代说:“你的意思,这时候我不应该去吗?”

“哥,没有必要。这边三哥也不是不行。”

加代说:“如果需要,我就去。毕竟赵三没少帮我们。”

“我觉得不用了吧。你不用担心,我觉得不用。”

加代说:“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你把电话给他。”

马三把电话递给了赵三。赵三说:“代哥,你来吧。我真打不过这那边了。代哥,我求求你了,行吗?我求求你了。”

加代为难地说:“我这边走不开呀,陪大哥呢。”

赵三一听,“代哥呀,红林别的话不说了,你说你哪回有事吩咐我,三弟有不办的吗?是,你可以拿赵三当老弟,把赵三当小弟对待,今天就当当弟求你一回行不行?”

“哎,三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就当小弟求你一回行不?代哥,行不行吧?你要说行,我就求你一回。你要说不行,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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