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间,若是有人站在下方,那必能清晰地看到,一个被迫后仰的人儿,他身上还趴在个人。
凤绝手指扶在身后的阳台栏杆上,紧紧收紧,骨节难耐地用力,微发白,下巴被人捏着,总是有些难受的,桃花眸眼尾氤氲。
他还是改不了接吻喜欢睁眼的习惯,偏偏那双桃花眸在接吻时又会不自觉地眼尾上挑而带氤氲,狐狸精似的妖气,诱人的简直想让人犯罪。
但好在他身上的人儿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她摸了一把凤绝的腰,幸好摸得是后腰,没摸到伤口,然后伸手,照旧遮住那双勾人的桃花眸,眸子的羽睫吓得微颤,卷而长的如蝶翼般划弄过掌心,带来淡淡的痒意。
墨发上的水滴落了下来,滴在了那在毛巾旁的锁骨下,秦玥昔白嫩的手指松开凤绝的下巴,微扯住毛巾,揭开一部分露出凹型精致无时无刻都在诱惑的锁骨,轻吻了上去,捉弄似的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小孩儿……不要在这里,进房间。”凤绝撑在身后扶着阳台的手指蜷缩起来,昭示着他们主人现在的微妙心情。
“好~”,秦玥昔嘬出了几个红印子,在干净白皙的锁骨上格外显眼。
秦·色批·玥昔像只大灰狼摇着自个儿的尾巴(yi ba)把凤·怂狐狸·绝拐回了房间。
阳台的门被闭上,窗帘也被人瞬间拉开,似是想要遮掩着什么,被阻隔在外面的风儿不满地撞了一下门。
风儿:放爷进去,我还没有看够!
凤绝:滚。
……
屋内,微橘的灯光将人影照的模糊。
“不去找你的妈妈了?”凤绝难得主动地将人压在床上,轻眯起的桃花眸还有些水润。
“不找,妈妈没有阿绝香,阿绝可以啃,妈妈不可以。”秦玥昔被压着也丝毫不妨碍她撩骚,圆眸单单只照映着凤绝一人。
“那我不给你啃,你就要找你妈妈去了?”凤绝关注点清奇地揪出秦玥昔话里的漏洞——像极了抠字眼的“女”朋友。
“阿绝为什么不给我啃?吃我妈妈的醋嘛。”秦玥昔顺着他的话撩。
凤绝翻开心里的小本本,把头埋在秦玥昔锁骨间,闷闷地道,“今天下午你因为你那个妈妈瞪了我两眼,还凶了我一次。”
“……记得这么清晰?”秦玥昔又有了醉酒时被凤绝翻旧账翻出秦九江望白凰……和一堆人的破事。
“嗯,你好凶地瞪我。”凤绝继续道,钩子似的挠人的嗓音似乎还带了委屈。
“……我错了。”秦玥昔脸颊蹭了蹭他毛绒绒的还带着湿气的脑袋,“再说我那是看,谁让阿绝一直凶神恶煞地盯着妈妈看,把她给吓着了,我……”
凤绝埋着的脑袋动了动,这下人更委屈了,“我没有凶神恶煞地盯她,你嫌我凶神恶煞,你现在找不凶神恶煞的你妈妈去吧。”
凤绝往侧面一倒,松开了秦玥昔,缩起来的背影似乎控告着秦玥昔有了妈就不要他的罪恶行为。
秦玥昔爬起来,揪揪人的睡衣,“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错了,你转过来。”
“阿绝,你和我妈妈生什么气?到了邺城我会给她安排住处,她也没住我们家,她是把我养大的人,你别和她吵好不好?”秦玥昔换了战术,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显得她好可怜,凤绝好过分似的。
“胡说,明明你是被一对仆人养大的。”凤绝不上当。
“她是……我邻居,我之前的父母对我不好,连饭都不给我吃,妈妈给我吃饭还照顾我,算是把我养大的人,所以我习惯叫她妈妈了,我好久没见她了,也不知道她怎么的就流落到了A城。”秦玥昔胡编的技术不减当年。
反正原主之前住的屋子是全破的,完全没有什么住户登记这一系列可以找到邻居是谁的,成欧又不是这个世界,怎么来的A国绝对找不到,所以秦玥昔很理直气壮地胡编。
“我不听。”凤绝像只缩起来自个儿委屈的猫主子,一埋脑袋不听解释的那种。
秦玥昔:“你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