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一起缓不行吗?”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
她昨天才经过了一场绑架,今天一天也是没闲着,晚上又跟他……总之任谁来这么一套大脑现在都会混乱的要命,所以更不能留宿了。
早弥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开口解释:“……我还没跟织田作他们见面报个平安。”
太宰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到给织田作发的电子邮件的页面,二话不说递到了她面前。
“我早已经帮你搞定啦。”
早弥哑然,还在尝试做最后的挣扎:“……我觉得有必要见一面。”
太宰治露出了个阳光温柔的笑容:“不用见,明天拆完炸弹我们可以去吃晚饭。”
[苍之使徒]将炸弹安置在了横滨的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任何一个的地点都可能成为爆炸的起点,他给侦探社的委托,正是要求他们在日落之前找出炸弹的位置并且及时拆除掉。
否则,翌日太阳下山之际,就是侦探社的最终败北。
早弥吃惊地看着那封摆在自己面前的邮件,“你都跟他说好了?”
太宰治摇头晃脑地反问:“要不然呢?”
“……”谈判失败。
黑发青年的脸上洋溢着得逞的笑脸,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她的手掌,“不要再反抗啦~乖乖跟我回家吧~~”
“……”谁来给这个失智玩意儿一榔头?
早弥扯了扯被他拽出皱纹的袖子,还是有点不适应的红了脸,“……叫个出租车吧,我腿有点疼。”
太宰治握着她的手,指腹兴味盎然地捏着手心的肉,一阵又一阵皮肤相互摩挲的触感传到了心间,溢出了些许甜蜜的情感。
“去哪儿?”
早弥睨了他一眼,“还能去哪儿,药店。”
“去药店干什么?”
“买止痛药。”
“那我今晚能抱着你睡嘛?”
“……”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不准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
“我事先警告你,你再敢在我身上咬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早晚把你头发薅秃。”
“薅秃了你是不是就又会不要我了?”
“不然呢,我要个光头干什么?当灯泡?”
“唔……那这样好了,我不咬你了,你咬我好不好?”
“你脖子上全是绷带,我才不好那口。”
“谁说的,这不是只有下边缠着嘛,你可以咬上面啊。”说完太宰治指了指他喉结附近的那处皮肤。
早弥闻声侧过视线,停在了脖颈上。
十一岁之前的记忆比起这几年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个差不多,但似乎从很早之前就发现了,男性的喉结是比女性的要更加明显许多的,软骨突出更加显着。
目光盯着他那处突出的部位失神了一瞬。
留下印记,占有,太宰咬她,留下痕迹是因为占有欲,那她呢?
不敢说从一开始,但至少之前与他每一次的吵架,明明是由她提起的那些红颜知己或是殉情对象,结果到头来对他来说不痛不痒,自己的心里老是会酸的泛滥。
——肯定有的。
占有,据为己有,希望他不再看到别的异性,这种想法是肯定会有的。
她知道自己感情上太敏感,小时候会因为他不信任自己而发好大的脾气,甚至病发,长大之后学会了克制,能够避免那些过度的举动,却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在灼热的视线之下早弥默默转了回去,轻轻地点了下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