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宰治见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甜腻神色,这才舍得放过了她。
女孩靠在他的肩膀上粗喘着气,指尖下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衫,温热的掌心贴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后背,熟悉的气息充斥着鼻腔却让她不受控制得紧了紧腰腹。
“……你顶到我了。”
夹杂着情和欲甜腻嗓音带着哭腔的轻声控诉。
太宰治抬手,拇指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女孩泛红的眼角,温热的气息打在鼻梁上,没有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鸢眸于平静中酝酿着风暴,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问道:“谁教你的?”
“……不是你让我亲你脖子的吗?”被亲得脑袋一阵发热的早弥迷迷茫茫地抬了抬脑袋,用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别人让你亲你也亲?”指腹顺势向下按揉了下被咬破皮的下唇瓣,一点血丝慢慢从正在被按压的唇肉皮下渗了出来。
早弥稳下呼吸地喘了两口气,舌尖舔了舔那处破了皮的腥甜,轻扫了下带着点咸涩味的指腹,抬起水光泛滥的眸带着倦意的反问,“你又吃起飞醋了?”
太宰治不可置否:“嗯。”
“小心眼。”早弥垂下眼轻声骂道。
“……”
任谁有一个这么不让人省心的恋人都不能会坦然地面对她的一切不合理。
见她这幅懒洋洋的迷糊样,太宰治也没多说什么就脱下大衣盖在她的后背上,扶着早弥的后脑勺轻轻贴上了墙壁,自己则是倾身将她的皮鞋捡起替她穿在了脚上,又将自己的鞋子穿上后,从正面托住她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
早弥往上伸了伸脖子,下巴搭在了太宰治的锁骨上,找了个合适的角度趴在了他身上,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没睡醒吗?”
女孩揉了揉眼睛,懒得说话便点了点头作回答。
这两天晚上因为生理期的原因腰酸背痛的睡得七零八乱,虽说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时常闭着眼攒睡意攒到两点多才能睡下,可能是因为枕边多了个太宰治的关系,她现在倒也不装精神了,肆意妄为地趴在他肩上就是想打盹,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的那种。
太宰治往上托了托她包着自己衣服的大腿,薄唇贴在她的发旋上轻声道:“睡吧,到了的时候我叫你。”
早弥迷迷糊糊地哼哼了两声当做答应,趴在他锁骨上说睡就睡。
他的出租屋距离侦探社也不远,就算步行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怀里包着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朝工作地点走去。
这也是为什么国木田独步见迟到了半小时的某人头一次没有大吼的理由。
至于后来早弥被太宰治戳着脸颊戳醒,这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