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外面解决了中饭,还吃了顿差不多的“下午茶”,回到出租屋后,早弥把挎包挂到了衣架上,换好鞋子就进屋趴在了桌上。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太宰治,还有那些在外逛街的女孩子是怎么受得了在外面走了一整天的?
他们就不觉得腿酸吗?
太宰治一进屋就看到了一颗白色的脑袋磕在桌上,浑身除了透露着除了半死就是不活的气压,一只手还在那里麻木似的敲打着酸软的腿根,于是语气嫌弃地说道:“你体力怎么这么差?”
“……”
早弥默默地把头转了过来,正对着站在门口挂衣服的太宰治,疲惫至极的连个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翻了个白眼儿做不屑。
这能是她的原因吗?
她一个文官,平常除了待在办公室看文件就是去楼顶找森鸥外聊天,哪儿有时间锻炼?港黑都是配置的两个电梯的,上下压根就不用她操心,出差回家都是开车坐飞机又不用她踩脚踏车跑来回,现在夜里还得被太宰治折腾的腰酸腿软的,怎么锻炼?
翻完之后也懒得管他了,眼不见心为静,干脆闭上眼用异能缓慢的调理着身体,对太宰治的叫唤充耳不闻。
等了个五六分钟弄了个差不多之后,她才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太宰治正趴在桌上,看着自己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太宰治点头,抬手戳上了她的脸颊,然后道:“有。”
“……”
她要是没猜错的话太宰治现在指着的地方应该是她眼下的那颗黑痣,便直接拍开他的手站了起来,准备去冰箱里看看除了茶水有没有什么别的喝的。结果刚走到墙根就被太宰治堵了下来。
“干什么?”
————
——
洗完澡之后,早弥连睡衣也不穿得一头扎进了被窝里,也不管太宰治爬不爬床了,眼皮子困得直打架,就连身边挤进来了个庞然大物都选择直接忽视,选择和被窝融为一体,活像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完事儿之后的太宰治心满意足的钻进了被窝,正准备亲一下枕边人,看着睡死了过去的早弥卿实只能眨巴了两下鸢瞳,伸手推了推,一边推一边喋喋不休地问:“晚安吻呢?我的晚安吻呢?”
早弥抬手挥开他的蹄子,闭着眼烦躁地转了个身,只留给了太宰治一个冷酷的后脑勺,“晚个屁…别逼我扇你。”
太宰治却不死心,非要作死作到底,伸手搂着她的腰问了一堆乱七八糟混乱至极的东西,问她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不爱他了还是说爽完就准备不负责了,亦或是扬言要去找织田作告状之类的,结果被人转过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脑瓜崩才彻底消停了下来。
积攒了好久的睡意被他这么一吵褪了干净,带着一身低气压一把揪住妄图逃到浴室的人的后领,太宰治能跑也偏不跑,毕竟昨晚才睡了一次浴室怎么可能着急忙慌的再跑回去,只是类似于调情的步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