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太宰治一睁开眼便看到早弥卿实趴在枕头上面色凝重的盯着手机邮箱,学她的样子翻了个身趴在褥子上,带着清晨独有的沙哑嗓音问道:“怎么了?”
早弥翻身坐了起来,捋了一把额前的碎发,头痛得捏了下眉心,“你今天没事别找我。”
太宰治坐起身,手上搂住那节露在外面的纤腰,下巴抵在肩上,鸢眸半垂,盯着她后颈的红痕:“为什么?”
“首领给我发了封邮件,说芥川手术过后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但依旧没有苏醒的预兆。”她俯下身,伸手把事先放在床铺边上的衬衫裤子抓住,却只带回来了个黑衬衫就被太宰治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你要压死我?”
太宰治手上没用多少力,却是把一半的重量压在了早弥卿实身上,“所以呢?”
“所以?”早弥手摸到被子里,照着太宰治的大腿肉用力地拧着一掐,身上压着的那人倏地鬼哭狼嚎着爬了起来,而后躺在被窝里疼得吱哇乱叫,她起身把那件衬衫套在了身上,系扣子的功夫继续说道,“所以首领想让我这个翘班了三四天的社畜回去帮他做个检查。”
免得人挂了老人家又得因为损失了一名大将躲在爱丽丝的怀里掉小珍珠。
早弥抬手背到后颈,将衬衫里的头发给理了出来,活动了下昨天晚上就已经舒缓的差不多了的腿,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便站起了身,走到褥子边上的时候将裤子捞了起来,靠在墙上给套在了腿上。
洗手间里洗完漱后,早弥抬头看了眼窝在被子里装死的太宰治,说:“我先走了,冰箱里有昨天晚上买的拉面,不会煮的话别开天然气,饭团在桌上,奶油卷被我放在了保鲜室,不想吃的话桌上还有饼干。”
太宰治忽地把脑袋探了出来,眼神幽怨地凝视着她:“爽完就抛弃的渣女。”
“你那脑袋里整天在脑补些什么不能过审的东西?”早弥拧眉看着他,“要不这活儿我不干了你去给我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