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就不必去那个什么荒原戈壁的中心,与那个疯子决战,就在圣地中等他来。”
玉衡圣地的议事大殿中,第七太上阮羽说道,“他说没有陷阱就没有陷阱?把我们当成了三岁的小孩子吗?”
钱圣回来后,圣地的掌教、老祖和长老们齐聚一堂,在商量怎么应变?
防人之心不可无,阮羽有这样的顾虑,也可以理解。
二长老孙离焦急的说,“七祖,不去不行啦,(孙)进儿他们还在那个魔头手里呢。”
父子连心,他又怎么能不急?
太上长老是圣人,在圣地中,都是被称为老祖的存在。
阮羽冷哼一声,“圣地中有无数圣级杀阵困阵迷阵,这样的巨大优势,我们不能放弃不用。
就算他没有阴谋,弃坚城不守,与敌决战野外,也不是很明智的做法。
至于孙进那几个小家伙的安全,咱们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那个刘一是圣人,应该有自己的骄傲,绝不会过分为难他们那些小辈。”
至于刘一说的,可以视圣地阵法等防御手段于无物,这些高人们自然都嗤之以鼻,是不会相信的。
圣阶阵法,可以灭杀至尊之下的一切存在,正是圣人的克星。
掌教荀彧看着其中的一个老头子,态度谦恭的问道,“三祖您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他所谓的三祖,就是三太上李淳风,其中被刘一掳走的那个李祥,就是他的嫡亲孙子。
李淳风幽幽的说道,“我先前为(李)祥儿卜了一课,爻辞:初九:震来虢虢,后笑言哑哑,吉。
应该是有惊无险。
至于圣地的命运,却是明夷卦,利艰贞。离下坤上,像是光明被阻。
或者昭示着,光明和沉沦是一半一半的,命运仿佛都是在我们的一念之间。”
三太上李淳风擅窥天机,圣地每有大事,都是他在提供决策依据。
荀彧又问了一声。“您怎么看待那个刘圣?”
“不可说!”这个像老神棍的李淳风正色的说道,“天机混乱,根本无法推衍他,仿佛是一片混沌迷雾。”
他的话让大家一阵沉默,有这样的疯子狂人吗?
正在他们感到压抑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远处传入众人的耳中,整个玉衡圣地内,都清晰可闻。
“华夏刘一,前来玉衡圣地拜山、送人、闯阵。”
在这悠长的话声中,两个人影如长虹经天,破空而来。
他们就是刘一和龙玲珑。
“站住!”
随着断喝,圣地中道道人影升空,拦向二人。
他们都是洞天境涅盘境的高手。
在钱圣返回后,玉衡圣地已经开始了战争准备。
不但开启了各种防御阵法,对门人弟子们,都安排了战备值班。
看到有人阻挠,刘一一声长啸,然后唱道,“这江山我起笔, 民族血脉又几万里。几世纪六百年里 ,龙的传人历经风雨…”
随着他的歌声,二人长驱直入,玉衡圣地的阵法什么的,仿佛都沉寂下了,果然如入无人之地。
“…这京畿中轴地 ,一如君子气节不移。九龙壁瓦上琉璃 ,历史从这衰落又崛起…”
二人在圣地高手们的围追堵截中,宛如游鱼,瞻之在前,忽焉知在后。
一羽不能加,一蝇不能落。
“…这龙鳞却曾经 ,铿锵落地犹如碎冰。
一片鳞一寸心 ,故事飘摇我不忍听。人守礼心守静, 悠扬古琴弹君子心,我清醒等回音 ,盘旋泱泱华夏文明。
敬过去我落笔 ,东方辽阔的黄土地。山水里泼墨抹去, 只见嶙峋的华夏骨气
紫禁城神武门 ,多少沧桑铸造中华魂。我继承文化深耕, 突破变局去扭转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