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还去干活吗?”
“去,为什么不去?”
又能赚钱,又能增加属性点干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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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刘海中夫妇自然听到了邻居们的交流,气的那是浑身不自在。
刘海中拿起茶缸没喝两口,就往桌子上一磕。
二大妈开口劝道:
“我说你置什么气,老子管儿子要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管外人说什么干嘛?”
刘海中闷声说道: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知道什么?”
老子管儿子要钱,放在哪一个时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问题是,刘光天他没有正式工作啊!
放在以往邻居知道他交钱也没啥事,毕竟是家事。
没捅出去,外人也不好说三道四。
可刘光天刚喊的那几嗓子,直接把唯一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这下别说每个月再涨5块钱了。
刘光天要是心一狠,指不定就断了那10块钱的供应。
当然这不是让他最生气的。
想他刘海中身为七级锻工,一月工资到手足足有90.08。
少10块钱,虽说会心痛。
但比起丢脸,这算什么事。
在刘海中生闷气的时候,刘光天带着刘光福,来到先前的羊杂汤摊前。
“老板,照旧两碗羊杂汤,多放辣子,再来四个二合面馒头。”
“好嘞!”
刘光福一边吃一边道:
“哥,真好吃,你也快吃!”
刘光天听到笑了笑,若是可以。
谁愿意和兄弟走到反目成仇的地步,又有谁想去算计自家父母。
早上。
在易中海开口的瞬间。
他就想到该如何反制自己的便宜老子想涨钱的操作。
这年头不比前世。
除了地痞流氓,大多数人都是爱面子的。
特别是有官瘾的刘海中,更是将面子看的极重。
他正是抓住这一点,把交钱这件事从幕后拿到台前来说。
当然他这么做。
不是为了不交钱,刘海中只要活着他就得交钱。
毕竟他是这具身体的爹,他只想让刘海中有所忌惮,不要在无限制的压榨他。
吃着饭。
刘光天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现在已经到了65年,离那混乱的十年,也只剩下一年时间。
到时候全国变成一滩浑水,所有人不思生产,物资进一步减少。
到时候别说羊杂汤了,能吃上二合面都不错。
况且他敢买,老板也不一定敢卖,因为稍不注意就会被戴上资本主义的帽子,然后被批判。
不过刘光天倒不担心被批判这件事,他三代雇农出身,在加上过目不忘的本领。
到时候直接被小红册子背熟,谁能拿他怎么样。
。。。。。。。。。
“哥,你快吃。
这饭菜我一直放在怀里,还是热的呢?”
刘光福吸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着。
今天车站人多货多,有系统加持的刘光天。
狂揽1块3毛5,但也把他类的够呛,晚饭都是让刘光福去买的疙瘩汤。
呼噜噜——!
喝完疙瘩汤,把碗还给老板后。
两兄弟朝回家的路走去。
路上看见有人买加了蜂蜜的点心,馋虫被勾起的刘光天。
大手一挥,一毛一块的点心,直接买了六块。
把刘光福给心痛的,差点就哭了,可一想到能吃上点心,脸都笑成一朵菊花。
。。。。。。。。。
到了四和院大门,此时大部分人已经吃完了饭,不是在洗碗就是在做其他的家务。
三大爷闫埠贵一如既往的在门口拿着水壶守门,假借浇花之名来巡视门口,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沾。
一见巷口出现人影,三大爷扶了扶缠满胶带的眼镜腿。
四只眼睛的他,立马发现刘光天手中提着打包好的点心。
心下虽觉得沾小辈的便宜会不好意思。
身体十分诚实的靠了过去:
“光天。。。。。。。。”
“三大爷你吃了吗,今天先不和你聊了,扛了一天的货。
我这两条臂膀子快累垮了,得赶紧回去擦点药水,不然明天抬不起来。”
刘光天笑呵呵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向中院走去,等说完的时候两兄弟也半只脚买入门槛。
让闫埠贵根本来不及说出要占便宜的话。
眼见俩兄弟回屋后,闫埠贵剁了下脚道:
“嘿,这小子越来越精了,竟然会用话来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