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only get one life.
遇见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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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谴责过后,在无数的铃响之前。
年,悄悄悄悄地来了。
唐丰看着一菲姐修改了自己的话剧,送去展演,获得了很好的成绩。
曾老师那场与唐丰初遇的话剧,把所有演员道具配全之后,也小火了一把。
曾老师现在是黄金档的广播电台主持人,他骄傲地去买菜的时候都要对卖豆腐的大爷说一声:“哟大爷!什么?你也知道我那话剧?哟大爷!什么?你也知道我黄金档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每次都以一个嗝结束。
唐丰每次都抬头看天,没办法,想笑。
笑出来又会被曾老师缠着问。
还是不笑为好啊。
唐丰跑去一边摸鱼。
等曾老师反应回来,发现唐丰在摸鱼。
他大怒:“唐丰!我吃豆腐吃得快噎飞了!你竟然在摸鱼!”
(豆腐被大爷塞来堵他的嘴,不然为什么会打嗝。)
唐丰:“不行吗?”
曾老师勃然大怒:“当然不行,咸鱼摸什么鲜鱼嘛!”
唐丰是真的在摸鱼——活的。
展博在旁边没眼看,提着两条小鱼发出感慨:“这就是审美的差异造成的危险。”
小鱼摇摇尾巴。
唐丰摇摇脑袋:“才不是,他这是在找台阶下。”
大咸鱼摇头叹息:“唐丰你还是不懂我。”
唐丰展博一起疑惑:“哈?”
曾小贤坦坦荡荡:“我不是在找台阶。我已经顺着台阶下来了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一起笑起来,活像精神病院今天放假一样。
卖豆腐的大爷和卖鱼的阿嫲没忘记躲远一点。
真的很让人受不了啊,这三个人的组合。
当然了,如果加上子乔和关谷。
那就更可怕了。
既然提起子乔关谷,那我们就来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关谷在画画稿,照旧勤奋。
而子乔——
他趴着睡得正香,背上全是关谷的画稿。
啧,让人有点牙酸了。
子乔好像也觉得牙酸(?)了,他无意识地翻身,被关谷一手按住了。
子乔迷蒙中惊醒,发出疑惑地声音:“嗯?”
“嗯?!”像是一只被按住了脊背的小乌龟。
翻不过身,也没办法说:“不对!”
关谷有点想笑,但是不敢笑出来,怕子乔反应过来给他一下。
另一只手飞快拾起画稿,这只手才松开。
子乔顺利翻了身,很快又迷茫地睡过去。
关谷拿笔戳戳他,继续把画稿放在他最满意的人体结构上。
下一秒,他伸来的手被子乔抓住。
子乔睁开眼:“喂——”
他的声音有股懒洋洋的劲儿,那股劲儿很让人着迷。
“在我睡着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咯?当你画稿晾晒的地方是因为我——太温暖了吗?”
子乔捡起身上的画稿,坐起身来,问关谷:“So,我是你的太阳吗?”
关谷怔愣着。
子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关谷的心在跳。(废话,不跳才奇怪。)
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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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去之后很快就是过年,偏偏这几天最难熬。
一旦有一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
几个人就要扎堆在菜市场里模拟菜单,但是不买。
搞得卖菜的都熟悉买菜的几人了。
这次回家的人依旧有美嘉,据说她要回去拿户口本。
她在准备来年的考试。
唐丰对此大力赞扬,并给了个红包。
这可不是撒钱,这可是他跟他爹学的:
遇见考试的孩子就给个红包。
无论是不是孩子都要给个红包,只要考试,只要上学都给。
学习永远是好事情,是常人无能为力中的,一点向上的途径。
学习不是全部,但他很重要。
他是所有重要事情的基础。
当然,唐丰现在也在学习。学习如何在菜市场三分钟之内饶过大爷大妈成功抢到马蹄,然后跑出去。
当然,这绝不是打劫,唐丰付了钱的。
但是人太多了,唐丰看着就头疼胃痛脑袋疼。
哪儿哪儿都疼。
如果要问哪儿不疼,那大概就是——
钱包。
虽然唐丰没有钱包。
曾老师的挑战更严峻些,他要守在菜市场东门口,拦截鲜货。
和他对抗的是很多厨师的最有利班底。
包括但不限于一看就胜利不下两百次的靓仔靓姨靓阿豆。
曾老师看着就头疼,但是为了新的一年,谁都不能说不行。
尤其是他,他将要在这里力挽狂澜,一举得胜!
让子乔关谷看看,让展博瞪大眼睛好好看看,让美嘉回来听他人转达讲解五章四十回合!让一菲和小咸鱼看看,他可不是面团捏的。
本场比赛以曾老师压倒性的失败作为最终结果。
曾老师一瘸一拐的从最东头回来,唐丰也望而却步。
毕竟人太多了。
至于展博,他正在用眼睛试图杀死一只梭子蟹,还有一只鱼。
毕竟他不小心放跑了梭子蟹的绳子。
好吧,他承认他不是不小心的。
他是故意的。
他只是想在唐丰和曾老师回来之前,收拾好这两位试验品最后的归宿。
展博正头疼。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头痛了——他马上,就会全身疼了。
因为一菲的尖叫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陆展博!!!”
尖锐到破音了——展博这么想着。
“展博!你在搞什么啊!”一菲怒气冲冲走出来,她手上的红笔上吊了一只梭子蟹。
展博结结巴巴:“可可能是......展望未来吧。”
“你的意思是说!”一菲大怒:“他展望的未来就是煮熟的红吗!”
展博的身影变得很低很低,他有点冷得打颤了。
“姐......姐......饶了我!”展博的声音十分诚恳。
“我饶了你!谁饶了我的作业!!!!陆展博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菲头上蹭蹭冒火,唐丰如果在的话,一定会在上面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