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即将碰到那张残图之时,却不曾想突然一道寒芒从哪残图的下方窜出。
紧接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赫然出现在洛天的身前,急速朝着他的脖颈袭来。
“嚯,今天运气不咋滴啊,居然还遇上抢劫的了。”
洛天心中调侃道,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一抹微笑,丝毫没把眼前地偷袭当做一回事。
至于旁边的玄武,就更不必担心了,在他眼中,这人的动作就像是一只慢吞吞的蜗牛,而且就凭这攻击,根本对老大造成不了丝毫威胁,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
叮~~~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匕首的尖端在刺道洛天的脖子是,就像是与一块坚硬无比的万年玄铁,竟然无法穿透分毫。
那神秘人见状,目露惊光,脸色大变。
他明明没有从这两人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真元波动,为何却能这般轻松抵挡他的攻击。
而且看他的那副身躯,也不太像是体修,怎么可能?
本想着这次终于碰到个傻子,还是个随手拿出五枚地级真气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冤大头,以为能狠狠地发一笔。
却不曾想,这哪里是冤大头,明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恐怖强者。
一击连对方的防御都破不了,神秘人自知是碰上了硬茬子,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转身就想要全力离开此处。
看到他要跑,洛天不由得目光一凝。
“来都来了,别急着走啊!”
说话间,一股庞大的能量瞬间从哪神秘人的头顶上空倾斜而下,如同海浪般将全速逃跑的神秘人卷入半空。
只是眨眼的功夫,那人就被强大的能量制服,禁锢在半空,任由他使尽浑身解数也动弹不得分毫。
见此情形,神秘人如何不清楚自己碰到了多么强大的高手,凭他大罗境二重都在他手上恍如小鸡仔一样不堪一击,这人最起码也得有半帝境界。
而他居然还试图对一个半帝强者下杀手,怎么敢的呀。
“前辈,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只要能饶我一命,就算是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
“呜呜呜,小人命也苦啊,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实在是没办法才走上这一条不归路啊!!”
自己得罪在先,如今又被对方逮住,除了苦苦卖惨求饶,似乎也别无他法。
洛天听其悲痛欲绝的凄惨话语,若不是刚才亲眼见他对自己动手,倒还真可能相信他那副可怜样。
“哦?还有八十岁老娘?请问你今年多大了?”
“小人今年一百八十三”神秘人听到洛天的询问,顺口回复,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忙改口
“呃....不对,六十,不对,四十....”
见这家伙都慌得头脑不清了,洛天嗤笑不已,觉得这人倒有点意思
“行了,别哭爹喊娘的,我又不杀你。”
“蛤?前辈所言当真?”
“不过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你觉得呢?”
“大人尽管问,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己性命都还掌握在对方的手上,他又怎敢不答应。
“那好!”说着,洛天随手一挥,就将那束缚的能量收回。
重获自由的神秘人立即喘了口气,这种从死神刀刃上险象迭生的感觉,让他恍如新生般庆幸不已。
这次,他不再敢逃了,因为在强大的半帝强者面前,他所做的一切无疑都将会是徒劳。
索性,他直接走到了洛天身前,强挤出一张僵硬难看的笑脸,点头哈腰的讨好着。
“大人,不知您要问的是什么问题?”
“你先说说这中州的情况吧。”
“原来两位大人不是中州人,那我可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了,这东州啊......”
随后,在这家伙的口中,关于中州的信息就像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倾泻而出。
通过交谈,洛天也知道了这人的身份。
他名为耿平,乃是中州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年幼时天赋不错,也曾进入过中州天院中学习。
不过因为他脾性怪异,最是喜好坑蒙拐骗,屡屡在外谋财害命,故而被逐出天院,从此成为了一名游荡在中州各地的恶人。
或许是因为他有着特殊的易容手段和改变气息的功法,审判军至今都未曾成功将之捉拿归案。
也难怪这家伙对中州了解这般深入,原来还有这么一番经历。
洛天感慨,这刚发愁怎么弄消息,就出现这么个家伙,看来上天还是挺照顾他的。
“你这图卷可是真的?”
“这个嘛...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也是我从别人那里偷来的。”耿平悻悻笑着,满脸的尴尬,“不过据那人所说,这图乃是当初白泽大帝飞升时留下的东西,只是不知真假。”
小九的东西?那岂不是说有可能与飞升有关。
想到这,洛天接过那张古老的图卷,发现这图卷很是古朴,上面关于山水的刻画已然模糊不堪,唯有依稀从较为深刻的线条可以看得出这是在一处山林之中。
正当他按图索骥打算看下去时,然而路线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映入眼帘的则是一道锋利的切痕,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劈成了两半。
“我靠,玩我呢?另一半呢!”意犹未尽的洛天眉头紧皱,厉声质问道。
“在明晚的万商阁拍卖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