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澡。
借着一抹台灯光,他把自己收拾好,来到床边的时候,感觉身心愉悦。
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就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时候,房间里有心爱的女人等着。
在外面有天大的委屈,在这时候也会幸福感满满。
他轻轻把女人搂在怀里,听到女人嘤咛一声,歪起脑袋问:
“吵醒你了?”
简瑶迷迷糊糊地把头习惯性往他怀里靠,声音含糊:
“你还知道回来啊。”
她慢慢翻身,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呼吸都落在男人身上。
“瑶瑶——”凌司晨被消耗的直皱眉,他刚洗完澡的那点潮气儿,到现在早被蒸发的干燥无比了。
但是女人还没停下,小细胳勒着他越来越紧。
“别,快受不了了,”凌司晨求饶似的在她耳边低语,“你再来,可别怪我……”
女人慢吞吞抬起头,嘴唇抵在他下巴上,声音娇的不行:
“你敢!”
“这是惩罚知不知道。”
凌司晨真就不敢动了,浑身上下僵硬得像个木偶,可内心却烧的旺旺的。
他艰难地吞了吞唾沫,哑着声音解释:
“白灵雪差点流产,我联系不到西门,只好先过去看看,要是有一句假话,瑶瑶——你看着办。”
他说完,整个人往床上一躺,连被子也不盖,只剩下呼吸如牛。
简瑶才不管他,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一点点玩。
小脸慢慢往他心口上蹭,一直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是蜿蜒的藤蔓,能把男人缠个结实。
最后凌司晨眼尾都忍得通红,抓着女人的手腕,沉声哀求:
“瑶瑶,我错了,别这么折磨我……”
“不行,昨晚说陪我吃晚饭,最后说话不算数,要是饶了你,以后不长记性。”
凌司晨泄气地吸了口气,竭力压制住内心的煎熬,咬牙应下:
“你继续——不过,到时候你别哭。”
“凌司晨,你还敢威胁我是不是!”简瑶把头发往他身上一散,男人被刺激得虎躯一震。
轻柔的发丝,带着一丝微凉,留下一丝痒……
真能把人逼疯。
凌司晨彻底沦陷,他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细细地吻她:
“瑶瑶,真受不了了,快烧着了,骗你是小狗……”
简瑶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小手还是推着他:
“我看看是不是真能烧着。”
“憋的疼,我保证下次不食言,不然——不然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凌司晨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吻着身边的女人,却还是不敢不管不顾,小心翼翼的吻带着竭力地克制:
“瑶瑶,求你了。”
他怕女人生气,更怕自己不会哄,就这么一点点煎熬,连呼吸都恨不得连不成串儿。
简瑶终究不忍心,搂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喉结。
山洪爆发一样。
凌司晨只感觉在闷热的油罐中找到了一丝出口,保命一样地跟她商量:
“瑶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