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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男子上山摘野果,遇见老狼口吐人言:晚上睡觉时请睁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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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期,在宁波府鄞县有个小村子名为陈婆渡村。据说,多年前这里有一位陈姓女子,数十年间专为来往之人摆渡过江。故此,后来人念及她的诸般好处就将村名改为陈婆渡。

村民想到达县城必需过到江对岸,也只有过江后才能到达集市,换些日常所需的柴米油盐。江上有一座桥名为白桥,因年久失修已经出现了很多裂痕。

这村子靠山靠海,可就是缺少能种庄稼的土地。有半数村民是渔民,虽说他们靠打渔为生,可若没有阎金银,谁也别想有米下锅。

这阎金银又是何许人?却是一位当地的乡绅。

近年来,阎金银大量收购渔民打回来的鱼虾,再雇一些不愿出海的村民当挑脚夫,挑上鱼虾去县城里贩卖。正应了他名字里的“金银”二字,赚得是盆满钵满。

阎金银不仅靠贩卖鱼虾赚钱,最近不知他从哪里买来了一群山羊,每日让家丁赶着羊群渡过白桥,去县里寻草吃,一天至少要来回三四趟。美其名曰山羊如此行事,其肉才能健而美。

村民中有一个壮小伙名为樊亮,是众多挑脚夫中的一个。他身材魁梧、力大无穷,本可以去县城里讨生活,只因家里尚有老娘需要照料,故此留在家中,为阎乡绅卖苦力。

樊亮虽然体格健硕,可毕竟才年及束发,还是个毛头小子。他刚加入挑脚夫队伍时,和一群大自己十几岁的叔伯辈一起做事,免不了有人对他挑三拣四。

可是,别看樊亮少不经事,可他心细如发。有一次,同伴陈老四为了能多赚些银钱,便多担了些鱼虾,可由于路途遥远他体力不支,险些连扁担带人一头掉下桥去栽进江里。

当时樊亮正在陈老四身边,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陈老四,这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樊亮人高马大,又有使不完的力气。见陈老四如此卖命也是为了家中妻儿,樊亮便每次都帮他分担一部分。

樊亮不仅帮陈老四,见其他人有个腰酸背痛腿抽筋之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亮子别的没有,天生就是有力气!

领头的挑夫张大壮见他如此乐于助人,也对他另眼相看。一来二去,挑夫们几乎都多少受到了樊亮的照应,也渐渐接受了他,并没真把他当个孩子看待。

这天,樊亮一如往常挑着满满两大篓鱼虾,跟着一群挑夫有说有笑地上了白桥。他只顾着和张大壮说话,没看到桥边上正蹲着一人。

当樊亮迈着大步经过桥边时,此人只把腿一伸,就把樊亮绊了一大跤。樊亮摔倒了还不打紧,可他挑的两篓子鱼虾洒了一地。樊亮并没注意到路边的人,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摔了跤。

别的挑夫见樊亮摔倒,纷纷放下扁担上前帮他收拾。特别是陈老四丝毫不顾自己的挑篓,闷头只管帮樊亮捡鱼虾。连张大壮也停下脚步,看着挑夫们忙乎。

眼看已日上三竿,倘若大家都停下帮他收鱼虾,等赶到集市时,所有的鱼虾可能都成了臭鱼烂虾。

念及此处樊亮很是过意不去,心想若是只他自己留下,还能少损失些。如此一来,阎老爷顶多怪他的不是,不会怪罪其他人。

“多谢各位大哥帮忙,剩下的我自己收拾便可,快快过江去吧!”樊亮向挑夫们一拱手。

“你一个人可能行?”张大壮扫了一眼,至少还有一半鱼虾躺在地上,有些担心地看向樊亮。

“剩下这点鱼虾我自己收没问题,”樊亮推了张大壮一把说道“张大哥你快领着他们先走。我人高腿长走得快,信不信我随后就能追上你们?呵呵呵……”

“亮子,我相信你!”陈老四最知道,樊亮力大又腿脚快,他拍了拍樊亮的肩膀,冲着他点了点头。

“那好亮子,你可快着点,我们集市上见!”张大壮挥了挥手,挑起扁担领着众位挑夫过桥去了,只剩下樊亮一人收拾洒落的鱼虾。

绊了樊亮的人还在桥边端坐,原来却是一个老和尚。有不少鱼虾洒到了和尚的脚下,被他的僧袍遮盖住。樊亮不得不上前抱拳拱手,让老和尚稍微挪动一下。

可是,老和尚却一动不动,就在那里闭目念经。樊亮见和尚不动,他曾听老娘说过,和尚入定时是听不见外界声音的。

或许,这和尚已经入定。樊亮想罢就轻轻掀起和尚的僧袍自顾自地捡鱼。

“放肆!”老和尚大喝一声,樊亮吓得跌坐到了地上。

“师父莫怪,我只想捡回我的鱼虾。”樊亮嘴里一边嘟囔一边捡鱼,心里还在想,这老和尚压着他的鱼还不挪个地方,还要吼他,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事。

“娃娃,我且问你,你的名字里可有一个‘亮’字?”老和尚仍闭着双眼问道。

“你怎知我叫樊亮?”樊亮好奇地说道,“没错,我的名字里确有一个‘亮’字。”

“我再问你,此生你可否愿意跟随老衲漂泊四方?”老和尚继续问道。

“那可不行!”樊亮见和尚还是闭着眼睛和自己说话,便不想再搭理和尚。

眼看鱼虾收得差不多了,他就悄悄挑起扁担慢慢上了桥。樊亮回头见和尚仍一动未动不免窃笑,他可不想当和尚,况且家中还有老娘要照顾。樊亮过了桥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大和尚并没有跟上来。

“真是个奇怪的老和尚。”他嘟囔道,“唉哟!”

他不知绊到了什么又摔了一跤,鱼虾再次洒得遍地都是。樊亮骨碌着爬起身,抬头一瞧,那个老和尚竟又闭目坐到了路边。原来他两次摔倒都是老和尚在作怪!樊亮不禁火起。

“你这师父怎能如此捉弄于我?”樊亮毕竟年轻气盛,他娘虽平日里总教他要与人和气,可这个老和尚明显不识抬举,“我不想拜师,更不想做和尚,只想快些把鱼虾卖了,好回去交差。”

“阿弥陀佛……”和尚轻哼了一声,冲着樊亮的方向默默点了点头,依旧闭目念他的经。

樊亮见和尚不再多问自己,就赶紧收拾鱼虾。等他第二次收好鱼虾再到集市时,同伴们都已经售卖一空。因鱼虾不新鲜,樊亮并没卖上好价钱。

折腾了一整天,樊亮回到阎府交差时,阎老爷却分文未给。阎老爷老来却性情大变,以往总是乐善好施,近几年却成了一只铁公鸡。他克扣挑夫工钱不说,有时甚至还让他们赔偿损失。

樊亮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十多个同伴见阎老爷如此悭吝,嘴上不说心里也都不是滋味儿。

陈老四想自掏腰包给樊亮拿几个铜板,可一想妻儿也正等着他回去买米,就把手又缩了回去。其余人都低头不语,连张大壮也不例外。

老娘也在等着他买米做饭,看看天还没黑,樊亮不得不跑到山上采了一些野果,暂时和老娘以此充饥。或许明天可以多担些鱼虾,樊亮啃着野果如是想。

可是,第二天他和同伴们眼看就要到桥边了,樊亮又绊了一跤。他赶快爬起身四下搜寻,以为又是老和尚在捉弄他,可并没看到老和尚。

“亮子你因何这两天如此不小心?老是摔跤,又把鱼虾洒了一地!”张大壮责备道,他并没停下脚步,而是径直朝桥上走去。

“就是,就是!”同伴们随声附和着,也没像第一次那样放下挑担,而是互相瞅了瞅,都跟着大壮上了桥。

陈老四站住脚,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可见谁也没停下,也就跟着走了。

樊亮只顾着快些把鱼虾捡回篓子,可就在这时,桥竟然一下子垮塌下来。挑夫们都大叫着跌入了江里,江内潮水骤起,把十几个人连带着担篓都冲没了影。

樊亮见状跑到江边大喊,只有张大壮死命抱住了一块离岸不远的大石头,其他人都顺着江水越飘越远。他赶忙抽出扁担,想去拉大壮,可根本够不着。

眼看大壮就要撑不住了,樊亮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根很粗的大绳子突然从樊亮的身后抛出,不偏不倚正套在了大壮的脖颈上。

大壮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将绳子从颈部拉到了腰际。此时,他的双手也没了力气,一撒手离开了大石头。

樊亮根本没想回头看,究竟是谁抛来的绳子,只顾上前一把拉住绳索。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大壮拉上了岸。

当樊亮把大壮救上岸后,二人躺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大壮缓过劲来后,爬起身第一时间跪倒在地,感谢抛绳人的救命之恩。

等樊亮起身后一看,竟然是那个闭眼念经的老和尚!他心下顿生不悦。可是,大壮却对老和尚毕恭毕敬,还将他请回家里安排了一顿斋饭。

樊亮的鱼虾都收回了篓里,可没法去集市贩卖,不得不再挑回阎府。阎老爷似乎已经听说了白桥断裂的消息,当樊亮回去时,阎府大门紧闭,只留一个小脚门开了一条缝。

樊亮前脚刚迈进去,就被一名家丁推了出来,只把他送回来的鱼虾收进门去。他还想见阎老爷一面,好把断桥的事说给他听听,可小脚门却被家丁砰地一声关了个严严实实。

无奈之下,樊亮只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老娘一见儿子居然回来了,顿时老泪纵横,一把将他拥进怀中,哭了半晌才住了泪水。

渡口的白桥断了,大部分挑脚夫跌入江内、生死未卜。挑脚夫们的妻儿爹娘无不呼天抢地,有几个胆子大的,跑到阎老爷家门口去哭闹,可都被阎家的家丁一顿乱棒打散。

一时间,陈婆渡村上上下下乱作一团。就在村民都忧心忡忡之际,村口有人大叫着跑了回来。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挑脚夫里的陈老四。

他不是被江水冲走了吗?怎么竟好端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村民无不诧异。而他老婆领着刚会跑的大女儿,又怀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哭喊着扑到了陈老四的怀里。

众乡亲都上前询问,其他人怎么不见回来。陈老四却说,他也不知其他人的下落,而他是被一位下游的摆渡人救起的。等潮水落后,摆渡人才好心地把他送了回来。

余下挑脚夫们的家人都盼着自己家的挑夫,也能像陈老四那样回来。他们这回不去阎府了,都跑到江边翘首企盼。可是,江面上风平浪静,连一只船的影子也没有。

眼见着陈老四欢欢喜喜回了家,其余人家都失落至极。可没过几天,陈家的人却都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此事还是张大壮发现并报了官的。

知县派人搜查了陈老四家,可没有丝毫发现。此时,渡口又回来了一个名叫李大能的挑脚夫。李家人一见他好端端地回来了都喜极而泣。李大能左拥右抱,也领着妻儿回了家。

但是,李家也发生了和陈家一样的情况。没过几天,李家也人去楼空,又是张大壮报了官。知县再次派人查看,李家屋里屋外都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院内物品摆放整齐,无遮无掩,一点也看不出他们有外出的打算。

邻居也没看见他们出行,更没听见任何异常响动。大活人怎能凭空消失?

陈、李两家的案子如出一辙。这可让知县犯了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暂且放着知县如何查无头案不提,翻过来说说樊亮。樊亮和他老娘全靠他挑脚活命,如今渡口桥断了,阎老爷闭门不出,只推是挑脚夫自己的过失,和阎府无关。

况且桥断后,阎家不能再靠挑脚夫贩鱼过活。阎老爷便借故断了所有挑脚夫的工钱,每天在内院里喝茶听戏,只顾自己逍遥,何顾他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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