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拿着烟的手顿了一下，他疑惑地看着冯端，“他们怎么知道的？”

冯端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他们？”楚阳将这两个字在口腔里来回咀嚼，半晌，他眯了眯眼睛，“审问你的，是男的女的？多大年纪？”

冯端思考了下，说：“开始审问我的，是一个年轻的男的。后来是一个老头，再后来是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楚阳心里莫名地想到了方疏桐，可方疏桐也不算是小姑娘了啊。更何况，冯端回国的时候，方疏桐已经死了。

冯端忙不迭地点头，“嗯，很漂亮的小姑娘，看起来才十几岁的模样。哦，对了！他们管那个老头叫秦叔。”

楚阳勾了勾嘴唇，果然是秦叔，方家的走狗，都两年了，还不消停。

他本来没将秦叔这一帮乌合之众放在眼里的，而且，念着秦叔之前对他的恩情，这才一直没有动他。

但现在看来，他们能将冯端找到，还能押送回国，还是有些本事的。

既然如此，秦叔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还有么？”楚阳抬眸看向冯端。

冯端摇了摇头，跟那个小姑娘做交易的事情，他才不要跟楚阳说，不然以楚阳的狗性格，肯定会生疑，到时候他不仅要不到钱，能不能保住命都两说。

想到这里，冯端猛地抠了下墙皮，墙皮又簌簌地掉了一些。

楚阳没看到冯端的小动作，他站起身来，将烟扔到地上，然后用脚踩了踩，“行，你想到什么再随时跟我说，这几天你就先在这里呆着，过几天，我安排人送你出国。”

冯端一见楚阳要走，他赶紧上前几步拦住了他，“等等，钱的事，你怎么说？”

楚阳抖了抖身上的灰尘，绕过了他，头也没回，冷声说道：“放心，我答应了死老头子不让你饿死的，钱，我会给你们，但不会像之前那么多了，你们在国外，必须要自食其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