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肖肖一脸无语,虽说没有男男有别之分,但肌肤相亲,这人竟大言不惭要脱了袜子,简直是!
薛肖肖狠狠将他两只白袜扯了下来,往地上随意一丢。
就要转身走,
“站住啊,”宁越语气调侃,眉眼带笑,扬了扬被捆的双手,“把外袍给我解了。”
“睡觉解什么袍子?你是下界的小倌吗?!”
“废话,谁睡觉穿着满是灰尘的外袍?这跟是不是小馆有什么关系?”我以前睡觉还脱光呢!
宁越心想。
薛肖肖再次咬牙,弯腰探过身去,给他解开。
衣服都是系带款的,薛肖肖平日里很少解外袍,基本上都是用净身诀,能换下身上那身衣服的,就只有宗门大型活动需要穿宗服的时候才会换。
宁越的衣服系带很短,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成了一个死扣,薛肖肖高大身躯俯下解着一个死扣,他手法笨拙,解老半天也解不出来。
抬手就想一个灵力将它劈了。
就听到宁越一脸惊恐,“哎哎哎,别呀,别,你劈了,这密室里又没有换洗衣物,我之后穿什么?”
薛肖肖脸上都是怒色,只得又弯腰给他解起来。
宁越一脸欣赏,哼,叫你欺负我,我也折腾你。
过了两分钟,薛肖肖才将扣子解开,宁越配合着站起身,薛肖肖顺势剥掉了他的外袍,外袍落在被子上,薛肖肖转身要走开,宁越也刚要回身躺进被子里,两脚就踩到外袍带子,整个人重心不稳,反朝薛肖肖直挺挺扑倒过来。
“啊——”
薛肖肖应声回身,
宁越眼看着手臂就要撞到薛肖肖头顶的发簪。
他急中生智,忙将两只手肘打开,形成一个圈,
然后,
稳稳地,套在了薛肖肖的脖子上。
就在这个“危难的时刻”,灵鞭触碰到薛肖肖,瞬间变得紧绷。
于是两人被紧紧地勒在了一起。
……
宁越跪坐在床,此时视线比薛肖肖还略高一些。
四目相触,呼吸相抵。
薛肖肖因为接宁越而伸出的手此时正妥妥放在宁越的腰上,中衣面料薄如蚕丝,不知是谁的体温迅速将对方烫热。
薛肖肖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就觉得喉咙发紧了,呼出的气也滚烫热辣。
他不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
刺激吗?
有什么好像在调动着自己的心绪。
喜欢吗?
感觉真的很美妙,总之,不讨厌,而且想要更多……
心动吗?
可能不动了吧?那“咚咚咚”的打雷声应该不是自己的心房发出来的声音。
薛肖肖脸上微妙的表情宁越都看在了眼里,他当然第一时间注意的是这个,毕竟,他要在男主手下过活,肯定时刻关注别人的脸色。
看着薛肖肖变幻莫测的脸,他有一些困惑,不确定,再观察观察。
……
半响过后,
“别摸了,小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