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旺不解气的又踢了两脚才坐到一边的凳子上,气哼哼的问道。
“说!我小妹咋摔的”!
魏书清哪敢实话实说,一口咬定自己受风寒睡迷糊了,根本不知道钱小云咋摔的。
钱大旺看着地上干涸的血迹抿了抿唇,眯着眼睛警告道。
“魏书清,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再有下次,老子打死你”!
说罢气冲冲的去了钱婆子屋里,徒留魏书清捂着侧腰蜷缩在地上。
魏书清被打的不轻,他的风寒又没好,生怕钱大旺再为难他,只好不情不愿的披着衣裳也去钱婆子屋里看望钱小云了。
屋里的钱婆子正拿着热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钱小云额头的血痂。
魏书清特意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问道,“娘,小云咋样?摔的严重不”?
钱婆子抿了抿唇,心里对魏书清还是有些怨气的。
语气冷淡的开口,“村医说摔了脑子得看运气,是福是祸都不得而知,看看今天能不能醒过来吧,醒不过来的话怕是”……
钱婆子捂着嘴,也说不下去了,老泪一颗颗的落了下来。
魏书清一听这话也傻眼了,他也没想到钱小云居然摔得这么严重,这要是醒不过来了的话,他不得照顾一辈子的植物人啊……
这可坏了,原本虽然傻,好歹活蹦乱跳的好伺候,这要是成了植物人,那可就完了。
他一边面上满是担忧,一边思索着对策,心想实在不行就跑吧,总比在农村跟个植物人耗一辈子强吧。
舒家。
舒林林出嫁了两天了,老两口想念的紧,坐在屋里唉声叹气的,好像丢了主心骨似的。
舒向北面色焦灼,急匆匆的从门外走来,手里拿了一张纸,递到舒父手里。
“爹,出事了,县里让你明天过去一趟,说有人举报你徇私舞弊,贪污村里的粮食”。
舒父舒母一听这话面面相觑,齐齐的皱了眉。
“老头子,这事来的蹊跷啊,你当村支书这么多年,这事可是头一遭,我觉得不能是咱们村的村民干的”。
舒母脸色凝重的分析到。
舒父也赞同舒母的话,“我觉得这事肯定不是村里人做的,十有八九是知青干的,咱们脚正不怕鞋歪,不用担心,只是这事捅到了县里,怕是要有一番波折”。
“对了,明天是咱闺女回门的日子,别跟她说这事,免得担心”。
舒向北和舒母同时点了点头,舒母不放心的叮嘱道,“老头子,你明天到县里可得好好跟人家交代,把事情说清了,好早点回来”。
舒父抽了口旱烟,将心里的疑惑压下,他实在想不出是谁写的举报信。
舒向北担忧的看了他爹一眼。
“娘,明天我陪爹去县里,有事也好有个照应”。
舒母没反对,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看了舒父一眼。
“小北说的对,让他陪你去吧,有个照应免得家里惦记”。
而后舒母就起身给舒父收拾起行装,这调查不是小事,也说不准几日才能结束。
刘婆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