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其余几人也不怀好意的打量了钱小云几眼。
只有钱小云自己毫无察觉,悠闲地倚着车窗看风景,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身旁的前进帽男子闲聊着。
钱小云瞪着绿豆小眼天真的问,“同志,小河沟村离这里远吗?多久能到啊”?
前进帽男子随意的翻了翻手中的报纸,而后笑着开口。
“小云妹子,我们村离镇里挺远的,得四五个小时才能到呐,你累了就眯一会,到了我叫你”。
钱小云一听这话就傻乎乎的点了点头。
她刚吃饱了饭正有点犯困,心想这男同志可真贴心,而后就真的眯着眼睛呼呼大睡了起来。
车厢里几个人不断地交换着眼神,一个刀疤脸男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冲这前进帽男子比了个大拇指。
前进帽男子挑了挑眉,一脸得意。
五个小时以后,天已经黑透了,公交车昏黄的车灯划破夜色。
颠簸的土路旁,是一个人迹罕见的小村落,零星几户人家显得荒凉又萧瑟。
黑漆漆的夜色下,有犬吠声打破宁静,随即两户挨着的土坯房相继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大巴车随即停到了路边,车上的钱小云却毫无察觉。
只见前进帽男子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深蓝色的手帕一把捂在了钱小云的脸上。
这时的钱小云才惊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她惊恐的刚想大叫就被手帕堵住了嘴。
而后其余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将她捆了起来,拖死狗一般的将泪流满面呜呜直叫的钱小云拖到了屋子里。
“花姐!快来,今天这个可是个好货”!
刀疤脸男子进屋就笑嘻嘻的大吼了一声。
不一会,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高瘦女人打着哈欠提着煤油灯走了过来。
她俯下身,提着灯仔细的瞧了瞧钱小云的脸。
“长相一般吧,好在还算年轻,拉到里屋吧”。
钱小云就被另外两个男子从地上拉了起来,尽管她死命的挣扎,却也无力改变现状。
二人随即将她呈大字型绑在了一张单人铁架子床上。
“呜呜……呜呜”……
钱小云眼里满是惊恐,铁床被她晃的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行了,你们出去等着吧”。
两个汉子闻言笑嘻嘻的关好门就离开了。
被称为花姐的女人怜爱的抬手摸了摸钱小云的脸。
“妹子,你可要乖乖听话,否则姐姐可是要打人的”。
钱小云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一副乖巧的模样。
随着她口中的手帕被取下来,钱小云嗷的一声就开始大叫,“救命啊!”……
花姐皱了皱眉,反手一个耳光就抽在了钱小云的脸上,不顾她的挣扎又把手帕塞进了她的嘴里。
随即不悦的咒骂道,“不知好赖的东西,再敢乱动就划花你的脸”!
而后拿起柜子上的剪刀,手脚利落的将钱小云的衣裳都剪开了,连条裤衩都没留。
十几分钟以后,花姐从屋里走了出来,弯腰在一旁的洗脸盆里洗了手。
刀疤脸男子等人一拥而上,急吼吼问道,“咋样?花姐,屋里那个是处不”?
花姐一边擦手一边摇头,“不仅不是处,还可能怀过孩子,是个不值钱的,一百二十块,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