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您不知道,今儿江福海亲自去请如嫔,竟也请不来呢,人家说如嫔病得起不来了,还有皇上安排的侍卫守着,是不可能来见皇后了。”
华妃看热闹不嫌事情大,嘲讽地看着皇后,做皇后做到这个份上,真是没用,连个小小的嫔妃都叫不来。
“她起不来了吗?”皇上皱眉,难不成琴默月份大了身子不好?自己这些日子忙得不得空去见她,她竟这般懂事也不来叫自己。
“是呀,皇上,如嫔身边的宫人们都是这么说的,江福海也不敢贸然闯进去。”皇后说得情真意切。
丽嫔听了大半天,她虽然有些忌惮曹琴默,可那也是去年她得宠时候的事情,如今她失了宠,不可能对自己颐指气使,自己正好可以出了一口气,便惊讶一声。
“哎呀,这怎么就不能见人了,莫不是身怀有孕了?”
欣贵人知道曹琴默确实是怀孕了,但是她此刻却不能开口说出来那是皇上的亲生子,便别过头去。
安陵容沉默不语,一直到现在她都是听众人谈话,如果说什么“通奸”的话她是不相信的,可她心里也一直怀疑为什么如嫔养伤那么久都没有好,也不愿意出门见任何人。
难道……
“丽嫔,你说话要慎重!”皇后立刻厉声斥责了她,丽嫔好没意思地闭嘴,随即皇后又看向皇上十分愠怒的脸色,小心翼翼。
“皇上,此事还得您拿个主意呀。”
“皇后是什么意思?”
“皇上,如嫔所作所为确实可疑,好像是故意躲避着宫里人,如今刚好便能和齐妃的说辞对上,皇上您看,是否要搜查储秀宫呐?”
皇后眼底尽是狠毒,昨晚齐妃一来说,自己便立刻同意了,此局虽然破绽百出,可只要成了就可以除掉如嫔,不成那就除掉齐妃,怎么看自己都会得到好处。
按照自己对皇上的了解,他一定会起了疑心,从而令人搜查,到时候数罪齐发,如嫔算是废了。
皇上手上的珠串被飞快拨弄着,安陵容不知道曹琴默搞什么名堂,但是该说的话她得说,于是立刻起身跪下。
“皇上,万万不可,姐姐三月受了那样的惊吓,从此不敢出门也是有的,若真是因为几句言语就搜宫,即便还了姐姐清白,那姐姐以后也难抬头做人呀!”
“怎么就抬不起来头来了,做人问心无愧,自然就能昂首挺胸,堂堂正正的。”
华妃拨弄着护甲,一挑眉,她就看不上安陵容这幅小家子气的模样,安陵容是从心底里害怕华妃,被她一呛便也不敢多言。
敬妃倒是个热心肠,立刻也附和:“是呀皇上,如嫔妹妹一向恪守本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欣贵人见状,顾不上避嫌,也不卑不亢地跪下。
“嫔妾疑惑,怎么每次晚上,翠果都能瞧见储秀宫的秘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