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啦?天要亡我?
父女俩拼命地往王府深处躲藏,想找个没人的安静之处躲避干扰。
惊恐的事发生了,那屋顶都在崩散离析,砖瓦木头,缓缓升空,连屋内的家具日用品,也在飞离。
然后是父女俩,不管如何挣扎,都在四肢离地,向天上飞去,一路来到了滇池上空。
虚空一晃,浮现出千秋人影。
手指一弹,城门化为齑粉。
一道洪亮传遍全城:“顺应天道,四月照耀之处,皆是我千秋大帝所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清奇,入城吧,百濮之国乃南瞻诏书所及之城,即刻起,就更名为南诏吧,你便是第一任的南诏王。”
“噗通,噗通 ”。
父女俩双双落入了滇池之内。
南诏统一,花锤回到须弥山修炼,文宗主期满之后,将由她掌管弥神宗。
北原,银发千秋骑着独角兽,清漪骑着白虎,红发天水骑着月恒,后边是卓松,飘絮,洛风,傲雪的大军跟随。
这一次,不再是走马观花,而是实实在在的去征服,去统一。
大军所到之处,都是天水打前阵,恐怖的蛟龙作坐骑,挥着静辰矟,不费吹灰之力,成片成片的俘虏被拿下。
一座座城池被接手,被统一管理。
没多久,就再次来到了油田之处。
南瞻大军卷土重来的消息,也被快速地送到了雅丽郡,不列颠。
举国震惊,王庭慌乱。
耶稣王和十二大天神,同时感到不可思议。
“这怎么可能?我那一掌,就是大罗金仙也是扛不住的。
修为低的顶不过三天,修为高的,也是跌落凡人,你们真的看清楚了?
我认为这是南瞻在虚张声势,或许此人还有个孪生兄弟也说不定呢。”
“对呀,很有可能,既然他们要来找死,那就由他们去吧。
不过凡人打仗,我们不能过于去参与的,我看还是隔岸观火比较好。”
拼拼凑凑,老老少少齐上阵。
雅丽郡和不列颠全都搬出了家底。
这次,终于要来一场大决战了,这是灭国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
大军双方摆出了阵势,漫山遍野全是黑压压的人,有的人看了血脉喷张,有的人看了双腿直打哆嗦。
月恒在千秋的疗伤后,早已生龙活虎,它又是按捺不住,第一个冲了出去,那是张牙舞爪,凶相毕露。
“谁来打头阵啊?”天水一声吼。
敌军阵里安静了几秒,有人冲了出来,来人骑着一头狮子,光着膀子,那手臂肌肉堪比一般人的腰杆子。
一根镔铁棍舞得虎虎生风。
“雅丽郡头号勇士达扣拉,来者报上名来,我棍之下不杀无名小辈。”
“打就打,叽叽歪歪有个毛用。”
“呼”,天水一枪已经砸了过来,达扣拉举棍格挡,“嘭”……
“吼~”,狮子被砸进了泥土里。
达扣拉双臂骨折,双腿陷在地里。
枪尖抵在鼻尖上,“服不服?”
“不~服~!”
“嘭~”………
人和狮子都被活埋于地下,地面上,还剩一根弯弓一样的镔铁棍。
“下面是谁出战?”
安静,敌军手脚都在发抖,两耳嗡嗡的,只能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当啷”,不知是谁的武器落地了。
于是就像平静的湖水里丢了一块石子,大部分敌军扭头准备逃离。
可是他们惊恐地发现,双脚根本不听使唤,连身子都转不过去。
“噗通~”。
有人跪了下去,随着就像传染病一样,比多米诺骨牌还有规律,那是一波波的人在“噗通噗通”往下跪。
他们心里也在哭,这不是我的本意,可是身不由己啊,是一股无法抗衡的威压,把他们全部按倒了的呀。
两位大王眼睛一闭,完了。
瞬间又怒目圆睁,嘶吼起来:“耶稣王,你就这样躲在一边看热闹吗?我们可都是你的子民啊,你说好的保护我们呢?”
“呼~”,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千秋眼睛一眯,一挥手,月恒和天水忽然消失。
“嘭…”。
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一尊高大洁白的十字架,正种在泥土里,好险!
仙音袅袅,祥光普照,又是老一套。
仙女裹着轻纱,天使扇动翅膀,围着一辆战车驶来。
耶稣王手持牧羊拐杖,飘飞出战车,眼看着就要坐在十字架上去。
千秋悄悄一挥手,十字架凭空消失,耶稣王差点坐了个空摔倒。
接着,他背后的战车,仙女,天使们,一个一个凭空不见。
一眨眼,他就成了个孤家寡人。
“是谁在施展妖法?为何偷偷摸摸的不敢现身?”
那胡须里的脸,也看不出是红还是黑,但是声嘶力竭代表着他的害怕。
“呵呵,耶稣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要不先请你的帮手来了再说?”
千秋跨前一步,耶稣王瞳孔一缩:“你,是你?你竟然,又提升了?”
“哈哈哈,还不是托宙斯的福啊,我还准备好好的感谢他呢?
宙斯,不用东躲西藏的了,都是老朋友了,还是赶紧出来吧,有些帐,迟早都是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