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时间又是很快过去。
关隘所在的边州中,变化最大的,自然就是当初三月之间蓬勃而上的平大将军了。
随着平将军的卓越才能。
以及被用心管理边州数十年后,终于因为一朝被平将军救回的亲族相互痛哭一番下。
加上边州各地官员损伤严重,所以原本边州各地的平时主要处理政务的官员为了维护朝廷稳定。
在各个官员亲族的书信往来下,终于被朝廷恩准。
一越成为了边州的实际掌控者。
这些新晋官员因为亲族拜托,终于松动下,在平将军亲自征战边州时。
每次获胜,都有一些地方的官员子弟或者拜为义父。
或者与平将军子嗣有了爱情,让儿女成双成对。
得益于十数年的豪迈,平将军的为人也得到了众多官员的认可与举荐。
终于在各地基本平定血巾军之乱后,凭借军功与越来越多的麾下兵将被朝廷封为边州牧。
关隘之外的一处营帐内。
将手中的书信折叠,沈奇笑着看向旁边的齐公子。
“三个月前给他留下的那个挖掘痕迹还是有点用的。
比如,”沈奇说着从一堆信件中拿起一封,“离开关隘两个月后。
随着关隘之外的痕迹被清除,前各大将军麾下一些将士想着为你正名。
说真正让平将军放弃关隘的,是因为我埋伏的准备从地下入关的精兵。
而不是你用各地官员亲族与将领亲族的性命要挟。”
“呵呵,知道这些的很少,”齐公子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丝感慨,“而真正知道的。
又不会去在意,对于平将军与那些各地官员和他手下将领来说。
是我,或者异族突袭了各家亲族的效果更好。
不过,现在,我是再也没有机会回去了啊!”
“回不去就不回去了,”沈奇不在意的一笑,“当更强大之后。
就不是你回去不回去,而是他们回来不回来了。”
“呵呵,希望如道师所说吧!”齐公子无奈一叹。
也没有再继续纠结,“不说当初那些前将军麾下的将士被平将军堵住了耳目。
所以没有看清楚,平将军已经帮助各地官员自发的与他站在了一起。
他们说平将军是因为他自己的生死才选择放弃关隘。
但是当初的那些将领与各地因平将军迅速起势的官员却不再需要真相了。”
齐公子带着思索,朝着案桌上的地图不断划分,“反而让平将军借着处理好的痕迹。
安排自己的将领,彻底掌握了边州。
加上因为我们流传出去的示弱。
所以,这三个月来。
各地一些勉强算是还在合作,崛起的全新武力在知道了我们的状况后。
也自发的选择了已经有了一定支持的平将军作为联合。
那些人彻底不再抵抗,并加入讨伐后,各地散乱血巾军也很快被朝廷大军平复。”
沈奇听完,将手中的信件放下后。
缓缓起身松了口气。
“历时九个多月的初次造反已经结束。
在这个过程中,我获得了军队,也获得了诸位为了自己,更为了未来的决心。
这次造反的收获十分完美!”
眼中带着炽热,沈奇带着齐公子一起走向了营帐之外,“虽然耗时许久。
花了连续数年的等待与摸索。
但是,现在却同样收获了一片稳定的关隘作为后方。”
揭开营帐,沈奇的神色很快平复,“同时,朝廷发布的征调令。
会让各地原本失去了一切权益的家族子弟被唤起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