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坐着过山车随着那尖叫声被甩落到身后的尘埃里不见了,今天在这诗歌论坛里不经意的窥觊了它的身影,试图去拽住它的发梢,可留在手里的却是几丝苍凉的白发和一声无奈的叹息。
山依然在窗外巍然而立,可上面的颜色着了火般的鲜艳了起来,在夕阳下不再是一片苍苍的黛色,而是金黄夹杂着霜红,借一绺阳光泛着回光返照般的红晕在凄厉的寒风中萧瑟。
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眼里已经寻觅不到热情的火花,只有浑浊的眸色无波无浪,在虚胖的身体和迟缓的行动上借一副老花眼镜将虚幻的世界来过滤。
脑子里的东西怎么那么多啊?那些远了的事情渐渐的清晰,已故去的朋友常常梦回,驰乡的思绪里时常拉近的是骑鹤西去的背影。
日子在悄悄的溜走,深怕这一生如白驹过隙一般的一晃即逝,尘埃无染。总想翻箱倒柜的寻觅旧时留恋的情爱,却空留一些渺茫不清的音容,枯槁如素的心田已经缺水太久,皲裂处寻觅不到一丝可以滋润的血色。
从那一拂手的厌恶情绪里,所有的情爱都宣布死亡,冷风格外的撩人,仿佛可以吹进骨头,将灵魂也一并冻僵。
还可以追随多久?还可以留住什么?还需要神伤黯然吗?还需要惦记留恋吗?还需要徘徊不舍吗?都随风去吧!我的情,我的爱,我的青春,我的爱人,我的皮囊,都去吧,随风散去吧,不再留恋,不再追随,不再徘徊,不再犹豫。没有不舍,没有哀鸣,没有忧虑。都散了吧,无处可依的一缕幽魂化作一枕清风盘旋在红叶上,吹落一树的霜花。”
刘怡倩心情有点压抑,有点失落。那种想找一个寄托的想法越渐明显,原因不是因为徐子明对自己已经没有了身体上的兴趣。也许徐子明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吸引力,而是病态的不行。她只以为徐子明的心里是别有所爱,才会对自己失去兴趣,可看着又不像。他的手还是会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他的手臂也还是自己的枕头。她迷惘了,感觉不能确定自己的感情是不是还可以在他身上找到寄托,是不是得转换一下视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