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斜视温暖,一副问罪的样子。
就好像是温暖指使那些人说的一样。
温暖尴尬的笑了笑,问道:“王爷,这是在向我讨要说法吗?”
“你说呢?”
温暖一愣,她以为宗政祭会说不是的。
“说......什么?”
难道宗政祭真的想要问她的罪?拜托吗,别人说什么不是她能决定的好吗!
宗政祭唇角上扬,带着些邪恶,身形一闪,直接坐到温暖的身后,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温暖耳边响起:“暖暖,我突然觉得小孩子也蛮可爱的,冷风都有孩子了,我们也不能被落下。”
温暖心中咯噔一声,她抬头直接撞进了宗政祭深邃的眼眸中,紧接着唇上一凉,暖阳打在两人身上,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
......
南阳王兜兜转转了好几圈,来到了一处小溪旁,他跳下马,捧着清澈的溪水洗了把脸。
身后传来稳重的脚步声:“王爷,老臣拜见王爷!”
宫臣懿眼中的激动难以掩饰。
南阳王缓缓转身,他静静的扫视宫臣懿,良久才道出一声:“宫大人如今已经是兵部尚书,真是风光无限啊!”
宫臣懿愕然,俯首解释:“王爷说笑了,老臣对王爷忠心耿耿,王爷明鉴。”
“瞧你紧张的样子,本王有说什么吗?你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实属不易,这一次,又冒险给本王传信,宫大人功不可没!”
南阳王的声音平静的如湖水,透露不出一点情绪。
宫臣懿琢磨不透南阳王的心思,沉默片刻后说道:“如今宗政谦被立为太子,宫中眼线太多,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去探视宣王,我们该如何应对?”
南阳王抬头看向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啊!真是好,只有在京都才能感受到活人的气息。”
不远处天空飞过几只鸽子,被人逐一射击下来。
“既然出不去,那就想办法让他出来!你先回去吧,容我好好想一想。”
南阳王担心宫臣懿和他之间的关系被发现,没有让宫臣懿多停留。
宫臣懿前脚刚离开,誉王和祈王就出现,往小溪这边走来。
“南阳王怎么没去狩猎啊?独自在这里做什么?”
誉王和祈王也没尊称南阳王一声皇叔。
南阳王心中都清楚,他们这是从心底没把他当作皇亲来看,不过无所谓,这二十多都是这样过来的,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本王不擅长骑射,这第一的位置就留给像誉王和祈王这样优秀的人吧!”
南阳王好一顿奉承,誉王和祈王听的欢喜。
祈王晃了晃手上的鸽子,“南阳王过于夸赞了,我和皇兄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这第一估计是太子。”
祈王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充满了不甘。
南阳王嘴角不可察觉的提了一下,问道:“那......誉王和祈王想不想成为最终的胜利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