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看着有些嫌弃。
不过一想这是自己父亲寻来的人,便随意将手搭在了上头。
这么多太医都没能看出她的毛病来,她也不指望这人能看出什么来。
“娘娘这心痛的毛病怕是有一年多了吧。”
“怪哉怪哉。”
“咦,不对。”
神医在那里神神叨叨的。
“有什么问题赶紧说吧。”
珍妃有些不耐烦了。
“娘娘这不是病。”
神医开口说道。
“呵,都说不是病,本宫还能装不成!”
“红衣,让人下去吧。”
“听的本宫不仅心疼,还头疼。”
珍妃挥了挥手,让红衣把人给带下去。
“草民是说不是病,没说没问题。”
“娘娘是被人给害了。”
“害您的人手法高超,哪怕是我也达不到这个水准。”
“你心上被人扎了个东西,把脉的时候娘娘的脉象有些许浮,许多人或许会跟您说您这是郁结于胸,其实不然,是您心上有东西。”
神医说道。
“姜清!”
“肯定是她!”
是了,当是姜清拼了命的要往她身上凑,她记得自己被她给拉了一下。
那个贱人还诅咒她日日夜夜承受噬心之痛!原来都是她搞的鬼!
“娘娘!”
红衣见珍妃立马就要冲出去找姜清,赶紧把人给拦了下来。
“神医,可有解决之法?”
红衣问道。
“除非是下手之人,草民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将东西下到心上的。”
“草民无能为力。”
神医摇了摇头。
他家人的命还捏在将军府呢,这东西他不是没办法,但是要冒险,他不能冒险。
左右不会死人,痛就痛点呗。
谁让他们拿他的家人威胁他。
“当时那人只拉了本宫一下,你确定能把东西下到本宫心上?”
珍妃冷静下来后又觉得不太可能。
当时姜清只拉到了她的手臂,之后两人再无接触。
“这就是了,这东西应该是训着血脉游走到心房的,到心房后游走不动扎根在了那里,娘娘才会偶感噬心之痛。”
神医解释道。
“本宫知道了。”
“红衣你带人下去吧。”
珍妃捂着胸口,眼里满是仇恨。
姜清!
她要杀了她!
“红衣,把这封信传给我爹。”
珍妃抬手写了一封信,让红衣传回将军府。
姜清躺在温泉里,总觉得右眼皮一直跳,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莫名感到心慌。
“清清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享受?”
姜清脸上的帕子被人给拿了下去。
张开眼就瞧见裴衍那张帅气的脸。
她特意趁着裴衍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来泡的啊!
这货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裴衍、温泉二选一都挺好的,凑在一起似乎就不太美好了。
过量了!
“皇上这不是来了嘛,怎么能说是臣妾一个人呢。”
扑咚。
姜清趁其不备,直接把裴衍给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