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悍义听到杜子豪这么说,不禁眉头微皱,看向一旁的蒋天养和骆驼,
“将老弟,骆驼兄弟,这件事你们怎么说?”
“洪老大,这件事你和许老哥都在,我把这件事详细的跟二位说说,二位也给我们评评理。”
说完,蒋天养就将那天杜联顺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随后冲着洪悍义二人抱了抱拳,
“洪老大,您觉得这件事我们两帮的人有错吗?”
“好你个蒋天养,真是巧舌如簧啊!”
不等洪悍义说话,台下的杜子豪突然开口说道,
“那你为何不说联顺为何去找你们麻烦?
还不是因为前一天东星社搞什么狗屁社内会议,
司徒浩南和雷耀阳找联顺去帮场子?东星内部搞不明白,联顺去派人去驻场,还反被东星的人给打伤了,这没错吧?”
蒋天养虽然知道这件事的经过,但他当时并不是东星的龙头,所以没办法去辩解,不禁把目光看向了骆驼。
“杜老大,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强词夺理了?”
骆驼眉头深锁的看向杜子豪,知道他这是连最起码得脸面都不要了。
要知道当时骆驼清理帮内叛徒,而杜联顺则是收了司徒浩南和雷耀阳的钱去东星篡权,
现在让他颠倒黑白的这么一说,反而好像是他的错一般。
“是我强词夺理,还是你们东星仗势欺人?”
杜子豪毫无顾忌的指着骆驼,“自己作为老大,连手下人都弄不明白还做什么老大?”
“呵呵呵,这位杜老大是吧?”
就在骆驼面色铁青,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时候,秦星在一旁点上一支烟冷笑开口道,
“你儿子想赚点外快没问题,但是赚外快赔了钱,你不能怨到我们东星的头上吧?”
“放肆!”
杜子豪见骆驼面色难看,正当他得意的时候,见有个不知名的年轻人突然说话,
不禁勃然大怒,“我在跟骆驼老大说话,你什么身份在这里插话?”
“我什么身份?”听到杜子豪这么说,秦星深吸了口烟,
“你儿子那个小弟叫什么狗的是被我掰碎的牙齿,你儿子杜什么顺的是我下令砍死的,
我现在是东星的代理龙头,你也不过是和义群的前坐馆,我就想问问你,我凭什么不能跟你说话?!”
“你!!”
杜子豪听到秦星这么说,顿时被气的睚眦欲裂,一时间指着秦星的右手不停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在这里跟我冲大辈,按你的逻辑,你现在一下出了心脏病躺在这会场上,是不是也要把责任怨到我们头上?”
秦星不屑的嗤笑一声,“想怎么样划出个道就是了,叽叽歪歪的搞什么没用的?”
一旁的邓伯见杜子豪如此,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看向秦星,
“年轻人,不要太嚣张,我们划下道,你接得住吗?”
“哈哈哈!老东西,你唬我?!”
秦星早就知道和字头的到来就是为了找麻烦,怎么还会跟对方有什么好脸色,
“那天你们和联胜出人在活力旺帮助杜联顺围攻我们,以为我不知道吗?!”
说着,秦星一口将空中的香烟吐到地上,目光犹如利箭一般的看着邓伯,
“你就说,你们和字头要干什么就好了!别跟小爷弄没用的,小爷很烦!!”
“呵呵呵,年轻人,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要打咯?”
邓伯并没有因为秦星的态度动怒,依然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是不是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