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你不要后悔!很多时候,年轻人做出的决定往往都是不冷静的!”
赖老大眼睛一眯,露出一丝狠厉,
“既然你不顾洪英社的安危,那我就更不需要在乎了!”
“秦老大,我再问你,是你污蔑我们美鹰社和号码帮......”
“赖老大,看你的岁数似乎没有你旁边的那个糟老头子大吧?”
不等赖老大的话说完,秦星用小手指挠了挠头皮,“怎么默默叨叨的没完没了呢?”
“很好!”
赖老大见秦星油盐不进,把头转向梁汉义,
“梁老大,你现在怎么说?难道还执意要把龙头棍交给洪英社吗?”
“赖老大,洪英社已经在所有港岛社团大比中获得了冠军,我没理由不交龙头棍。”
梁汉义同样寸步不让的看着赖老大,“否则这次洪门大会,就是一个笑话。”
“呵呵呵,看来,你梁汉义完全不顾我们美鹰社跟你们致公堂的关系啊。”
赖老大听到梁汉义公开的支持洪英社,不禁冷笑连连,
“看来,人家怀疑你们致公堂和洪英社早有联络,并不是毫无道理啊!”
“赖有为!你如此信口雌黄,是何居心?!”
梁汉义顿时被赖老大的话气的够呛,疾声厉喝道,
“洪英社夺得冠军,是这次所有港岛社团以及你们魏长老都有目共睹的,
这时候你赖有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否定这次大会的公平性吗?!”
“哈哈哈,梁汉义,别的不说,在你们致公堂的操作下,我们魏长老有些地方失察,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赖有为仰天大笑了几声,随即把目光看向他身后的司徒香主,
“司徒满,你作为致公堂的堂主,难道就这么看着你们致公堂的名声这么败坏下去吗?”
司徒满见赖有为这么看着自己,脸色不禁一阵青一阵红,
内心深处仿佛也在做着斗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而梁汉义和赖有为则是也不说话,就那么一直看着司徒满。
“司徒,很多事我之前就跟你说了,难道你还要自误吗?”
魏长老见司徒满不说话,开口劝道,
“难道你就甘心在致公堂做一个毫无实权的礼堂的话事人吗?!”
听到魏长老的话,司徒满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决定,
“梁老大,我觉得洪英社的这个冠军,还需要再斟酌!”
司徒满的话刚一说完,整个大堂内瞬间哗然起来,
大家虽然都对洪英社夺得这次大会的冠军没有异议,
同时也知道此次美鹰社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落致公堂的面子,从而打压洪英社,
但如果没有司徒满的这句话,美鹰社也不好强行以势压人,
江湖中人在台面上毕竟还是要讲个“以德服人”,
但司徒满这句话说完,不但将他自己完全从致公堂剥离了出去,同时也给了美鹰社一个话茬。
“哈哈哈哈,梁汉义,现在你没什么话说了吧?”
“赖有为,你就不怕我们致公堂跟你们美鹰社交恶吗?”
此时的梁汉义并没有因为司徒满的被判而感到愤怒,一脸冷漠的看着赖有为,
“你可要知道,这样下去,我们两个社团将会刀兵相向!”
“哈哈哈,梁汉义,你可知道为何这次洪门大会,我没有随你一同前来?”
听到梁汉义这么说,赖有为笑的不禁更加猖狂,
“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走后的这三天里,你们致公堂在温哥华的势力已经被我们美鹰社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