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伸科要不是澄一和曲绘拽着,估计就追玄鹿去了。
柏戈也注意到了他,很想警告点什么,又不好意思。
她总不能掐断年轻人的恋爱脑吧?
可仔细想想,玄鹿是头鹿,肖队是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凑成一对。
思嘱了一下,她还是委婉道:“别看了,你俩不是一路,你是人,她是鹿,种族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被当头泼了冷水,肖伸科露出了一丝无力,还是默默地朝着柏戈礼貌道:“大师,你要是没事,还是闭上嘴吧。”
真做了个闭上嘴巴的动作,她耸耸肩转身往缘来那边去。
王大爷晃悠晃悠跟上,时不时回头用一种难以琢磨的眼神瞅着肖伸科。
“我脸上有花么?你这么看我?”
被王大爷的眼神看的极度不舒服,他拍着脸满是疑惑。
“不是有花,是有病。”
懒得搭理他,王大爷背对着他摇手。
曲绘收拾了一下身上带的东西,一整天经历的事情,让他整个人精神状态都有点不太好了:“说的没错,有病,大家都有病!”
恍惚的抬头看向澄一和肖伸科:“你们好好治疗,我带着兄弟们先去大厦那边守着,等超渡结束打扫打扫战场,看看大厦里面还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一开始柏戈他们猜测华峰大厦里面藏有失踪孩童的尸骸。
虽然进去后没有关注到,但并不代表没有。
很有可能藏在某些难以察觉或是看到的地方。
反正也不回去,结束后去取取证也不是什么大工程。
澄一倒是没什么反应,看着几人也只是乏力道:“你们都去吧,我去准备点夜宵,辛苦了,结束后请你们吃饭。”
大早上忙到现在,柏戈他们都没进食,现在忙活的差不多了,自然是要先填填肚子。
“你,你们都走了?那我呢?”
见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贺天失魂落魄的站在大桥的拐角,像个没人要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柏戈几人的背影。
然而,并没有人搭理他。
“拜托,我怎么说也是个总裁,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无力的大口发出抗议,他一咬牙跟上了缘来和柏戈。
走到大厦门前,贺天看到自己多年的心血变成废墟,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趴在地上一阵鬼哭狼嚎。
柏戈几人都没搭理他。
只有缘来简单又敷衍的安慰了他几句,这才开始招呼周下的小和尚们坐到各自的位置上。
随后同柏戈说了两句话,便盘腿坐下,开始拨动佛珠。
那些小和尚们则是不断地敲打着手里的木鱼。
一阵阵梵音在这样寂静的夜晚竟然让人心里产生了平静感。
柏戈和王大爷是修道的,自然是屏蔽了缘来他们的靡靡梵音。
整齐划一的迈着步子走到了几十米外,俩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稍作歇息。
曲绘和肖伸科来了之后,熟练的招呼阿阳他们将贺天扔回了车里。
无视贺天的叫嚷,阿阳将他又送走了。
反正留下来啥也不干了,还不如走了清净。
又过了快有半小时,澄一才拉着一车的夜宵出现在几人的视线里。
他身后还跟着一整车的夜宵。
不知道从哪里买的盒饭,大晚上的。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停在几人面前,他招呼道。
“谢谢,我正好饿了。”闻到饭菜的香味,迷糊着快要睡着的王大爷一下子醒困了:“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一顿不吃饿的是前胸贴后背,赶紧给我来两份。”
“我也要两份。”
柏戈平静的比了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