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你们解释清楚了,这件事情本座就不追究了。”
听到了答案和解释,白狐满意了,心里悬起来多年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不过,她也没想到,她跟当年的小道士竟然有这么深的缘分。
她依稀记得,那晚,小道士穿着青色道袍,脸戴面纱,额头一抹银色,手持桃木剑站在村头,气势凌然,意气风发。
更没想到过了四年两人还能再见,老天爷真是把缘分当球踢。
转着转着又回来了。
柏戈嘿嘿一笑,趁着她高兴,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白邑垂眼看她,忽然觉得不说话的她看着顺眼多了。
“乖了。”
心满意足的嗔笑,她接过水杯,正要将这一杯水饮下,耳边再次传来了令人心塞的询问声。
“所以,当年你为什么不穿上衣?”
“哈~”
空气停滞了几秒,她长呼吸了一口气!
微笑着默默闭上了双眼,选择充耳不闻。
没听见,主打的就是一个耳聋。
“你说啊?为什么当年你不穿上衣啊?太热了?”
听不见听不见,本座耳聋。
何奎站在一边,难得脸上带了探究的笑意。
老王和澄一虽然没说话,可表情里的八卦已经表露无疑了。
虽然柏戈不该问这个问题,但他们也想知道白邑当年为什么不穿上衣。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管我!”
“我是人,你是狐,我管不到你。”
“那你就闭嘴!不许问!”
“哦。”
呆愣愣的哦了一声,柏戈真!没!再!问!
何奎,澄一,老王,很明显,眉头都皱了一下。
是对于没有听到答案的——遗憾。
“小子,喊上菜,饿了,吃饭 !”
放下小酒杯,她迈脚走到了主位,双手袖子往后一甩,挺直身板坐了下去。
浑身上下写满了:柏戈勿进。
何奎叹了一口气,无比可惜的表情,按下了包间里的传唤铃。
澄一和老王对视了一眼,都是一耸肩一摊手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只有柏戈一直用着满是深意的目光盯着优雅斯文用餐的白邑。
白邑:无所谓,本座主打一个眼瞎耳聋。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外面的大雨并没有因为夜晚的到来而变小,反而变成了滂沱大雨。
几人走出饭店门口时,门前已经淹了一大片了。
柏戈看着淹到门前的水位,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就连白邑都出声道:“天降大雨,久而不停,祸水啊。”
叮铃铃——
雨水正翻腾,澄一的手机响起来了。
不安开始笼罩了所有人的心。
几双目光都顺着他看了过去。
颦蹙着眉头,澄一眼神扫过柏戈几人,默默地掏出了兜里的手机。
来电显示:肖队。
“是肖小子的电话,你接吧。”
老王双手背在身后,示意澄一接电话。
澄一滑下了接听键,最先传过来的并不是肖伸科的说话声,而是一阵一阵刺耳的警笛和救护车的鸣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