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了手里的抱枕,他起身,脸上带了一丝红润,精神头也比刚回来好了很多。
老王一听要出去吃,眼睛瞬间就放亮了:“出去吃,这好啊,好久没开荤了。”
“我请客,你们随便吃。”
“那可太好了!我去穿个外套。”
哼笑小曲儿往房间去。
柏戈对吃饭倒是没那么上心,放下书,好奇问道:“外面的雨还没停吗?”
澄一往卫生间去,边走边回:“没有,监测局下午来的消息,说是渡江河的水位往上涨了一点,如果再往上涨,可能需要提前安排华来市地势低的村户撤离。而且气象局那边说,这段时间天气都会处于劣势,让我们准备好随时抗洪。”
大雨一下,有些地势低的地方会被大雨冲塌,一旦塌了会引起洪水。
洪水周遭附近的村户不赶紧撤离,极有可能会被卷入洪水中,想营救都难。
柏戈靠着沙发,右手抵着太阳穴,总觉的好像漏掉了什么环节,可又迟迟找不出来那一趴到底是哪一趴。
“怎么了,戈戈,你不舒服啊?”
从卧室出来,看到柏戈一直在揉太阳穴,老王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关忧问道。
澄一也匆忙从卫生间探头,胡乱擦了手上的水渍开口问道:“大师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脑子容量不够,思考有点转不过来,脑子疼。”
老王无语:“哎呦,你可放过你那点脑子吧,塞的东西够多了,别硬塞,塞不下了。”
皮笑肉不笑的白了他一眼:“早上起来的时候给自己卜了一卦,卦象平安又诡异,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大对,说不上来,反正难受的要死。”
“一到下雨天就难受,我也这样。”
澄一换了一套便服,又换了一双鞋才招呼两人:“行了,走吧,吃饭去。”
扔掉书,柏戈起身,三人前后脚离开了小区。
这个点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商厦都关的差不多了,只有路边店还开着。
索性,澄一他们地处市中心,很多地方都营业到凌晨两三点。
三人也没走远,选了个就近的地方吃夜宵。
还没进门,坐在门口的老板就已经热情的迎了上来。
“三位吗?”
“三位,找个包间。”
澄一笑着比了个三的手势,老板将人带进了屋。
还没进去,就听到屋子里面闹哄哄的,像吵架一样。
“饭桶怎么你了?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
“就是,你要不粉饭桶那你就别说话!在这里找什么存在感?”
“我找什么存在感?我只是客观的分析了一下饭桶的情况!我又没说她坏话,你们急什么?”
“你还说没说她坏话?你刚才那话里什么意思?说她就是靠着那张脸才火,说她长的漂亮年轻,榜一大哥给钱,随便喊两声哥哥,一个月十几万的收入。你这不就是含沙射影吗?你还说自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