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还想追出去，但仔细一想追出去不合适，紧急停下步子，无奈的看向柏戈：“戈戈，咱下次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人小姑娘也是有尊严的。”

才十几岁的小女孩，被人当众问是不是被逼着做圆椒，多少有些杀人还诛心。

尤其是刚才那个模样，很明显，有苦难言。

柏戈摸了摸脑后勺，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说话雀氏有点大白话了。

可转念一想，她不这么问又怎么能知道她发生过什么事情？

尊严很重要，可如果不解决她现在的情况，尊严于她来说有什么用？

“尊严是别人给的，她现在被那些狗东西逼着做圆椒，那些人会顾忌她有没有尊严吗？我要是不这么直白，又怎么知道什么情况？又该如何开导，如何帮她？”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她有尊严，可在知情人的眼中，她就是一个随时能做圆椒的学生。

别说是尊严，看见了都得被骂一声下贱。

想要尊严，可以，先把身上的标签摘了。

否则，下贱，圆椒，学生，无耻这些字眼都会永远跟着她。

老王当然知道柏戈得意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明白，但咱下次说话还是稍微婉转一点，毕竟，小姑娘脸皮薄。你瞅瞅，现在想追都追不回来了。”

抬头朝着小姑娘离开的方向看去。

确实是没有人影了。

脑子里过了一下，她觉得老王说的也对：“行吧，那我下次说话你记得提醒我，免得开口跪。”

俩人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

柏戈拿起耳机出声喊澄一：“澄队在吗？”

时刻关注周围情况的澄一，甩了一下耳机线，骚气回道：“收到，over。”

“麻烦你们查一下河海一中有多少女同学私下在校外做圆椒，顺便让人查一下华来市的各个夜总会。我有些怀疑上次匿名往警局递方知卖银的人很有可能是学校里的某一个学生。”

“什么？”

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太震惊，澄一沉声吼了一嗓。

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肖伸科也传来了吃惊声：“大师，你可别吓我们！”

仍坐在天台上的白邑：“她可没吓你们，河海一中女同学私下做圆椒一事不是什么秘闻了。说起来，这个事情还得追溯到三年前。”

澄一：“三年前？”

肖伸科：“疯了吗？河海一中三年就有这种情况出现了？警局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白邑：“有方知跟海之蓝包着，这火能烧到哪里？话说起来，要不是警局这届是你俩当值，又恰巧跟了两个道士，河海一中这些脏事，可能一辈子都爆不出来。”

耳机那边，是漫长的沉默和寂静。

他们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碰上这样的事情。

说到底，能追查到河海一中追根究底还是因为神鬼之事。

要不是碰到大师和大爷，他们真的永远都不可能查到河海一中还有这样有违天理的事情！

柏戈无所谓，反正下山就是为了降妖除魔，处理哪个事情不是处理。

“白邑，你具体说说这个事情。”

出声唤回了几人的思绪。

白邑懒散的歪了一下身子，开口道：“小子之前跟常胜那三个狗玩意混，有跟本座提到过这个事情。说是校内和校外有一批特殊小姐，都是高中生。大多是家里困难或被霸凌逼着出去圆椒的女高中生。当时圈子玩的很黑，这些女高中生几乎每晚都会在各个夜总会出入。不知道是谁组织的，也不知道是谁带头的，反正就出了这么一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