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咋地,在厂子里,别看她钳工钳工不行的,车工车工不行的。可是从78年之后,尤其是厂里改革那阵。师父,还记得前几年厂里有段时间改革,就是我们后厨一天得按点上班,按点下班那阵不?”
何雨柱说着,还问着孟兆林。
“嗯,记得,那年是79年,那给我憋的呀,天天的到点上班,到点下班。上面下来的人,看着我们后厨,像看孙子似的,过了几个月,才放松。那时候,我们厂子,当时好像是头批改革的八家厂子之一。”
孟兆林想了一下,还是确认的说着。
何雨柱也没多想,顺着他师父的话,继续说着:
“嗯,那就是79年,那年,厂子改革,秦淮茹一下子就升级了,成了工会的人,这么多年了,秦淮茹可不升级成工会的副主席退休的咋滴。”
“这么说,秦淮茹应该知道厂子这回要改革的事?那还能卖工位,这是真精明啊。”
孟广文感叹了一声。
“可不咋地,就贾张氏那想法,以后还说不上怎么回事呢。”
何雨柱同意的说着。
孟广文问了一句。
“哎,贾张氏今年也得快80了吧。小老太太现在还精神?”
“精神着呢,没跟你说么?前一阵给秦淮茹她表妹骂的,都不行不行的了,她表妹夫,挺大的一个老爷们,都要动手了,不过一看,就是个老太太,还带个小孩,就拉着媳妇走了。”
何雨柱说了一嘴。
“说起来,咱们大院,好像老头老太太的,都挺精神的。就看前一阵走的易忠海他老伴,也70多了,睡一觉就没了。我爹还说呢,这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不遭罪。”
“老何说的对啊,老年人啊,有几个不盼着能睡一觉就睡没了的,不遭罪不说,还能给儿女省心啊。”
孟兆林也在一旁感慨着。
“爸,就叫什么话,你才多大,别没事死不死的。”
孟广文听见他爸说着,反驳道。
孟广武也是。
“我哥说的对,什么死不死的,等下礼拜六,我哥休息了,让我哥带你和我妈去我那,我给你们找人,全身检查一下,以后,一年一次。正好现在要变天了,也该检查了。”
孟广武想了想,又接着说道:
“哥,你过来的时候,把我老丈人也拉着,一起做了。”
何雨柱噗呲一下,笑了。
“还行,你没忘了你老丈人,要不,等会我就得找雨水告状去了。”
“你还告我状?信不信一会我去找嫂子,告诉她你把你老丈人老丈母娘给忘了。”
孟广武反问着何雨柱。
这下,何雨柱尴尬了。
这时,孟兆林说话了。
“行啦,就不用带我检查了。我每年去警校的时候,都得先做体检,才能给学员授课。你们带你妈去吧。这老太太没事的时候,把我俩的装老衣服都做好了。”
“行啦,爸,下礼拜六,我开车过来,到时候接上你和我妈,还有何叔,去小武那,好好查查,没什么事,我们也放心不是嘛。”
孟广文也不放心老头和老太太,拍板决定了。
何雨柱在一旁也劝着。
“对啊,师父,你也去吧,要不光我爸自己去,多尴尬啊,有个人陪,不也挺好的。”
“行,那到时候也就一起去。小文啊,你借个大点的车,把老于家两口子也带上。”
孟兆林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不过,还是把何雨柱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也带上了。
孟广文听见他爹说的,也没说话,点了点头。
中午,一大家子,是在老何家饭店吃的。
现在,老何家饭店终于有名字了。
前几年,北京这边放开了营业执照的发放,于莉就去给饭店做了登记,办理了营业执照。
营业执照上登记的是恒亿发酒店。
所以,于莉找人,做了块牌匾,挂在现在的门头上。
“恒亿发”三个大字,占了牌匾的五分之四。
得仔细看,才能看到恒亿发旁边有两行小字。
一行,是接着“恒亿发”三个字写的,“酒店”二字。
而另外一行,落款是“启发”。
说起启发先生,最开始,还是于莉介绍给李保认识的呢。
然后,李保又介绍给了孟广文。
孟广文一听,是启发先生,立马把何雨柱给卖了。
用何雨柱做的一桌,换了启发先生的一幅字。
一幅《精忠报国》。
就是孟广文抄的那首歌词。
落款,还写上了“赠词作者孟广文小友于甲子年秋”。
这下,孟广文找了好多人,最后,还是老孟出马,才让孟广文找到了一个装裱大师,给孟广文的这幅字裱了起来。
现在,这幅字,还在孟广文的南锣鼓巷的院子的正屋书房挂着呢。
呃,说跑偏了,讲回饭店。
现在的饭店,虽然好多人都知道了“恒亿发”。
可是老人,还是习惯叫“老何家饭店”。
尤其是前几年从中戏毕业的学生。
中午,孟维才也从学校放学回来了,过来了饭店。
这孩子,也不知道该说他倒霉,还是说他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