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成打开车门让她上车后自己进到车里发动车子开出去,任婉莹则笑着说:“我给你和笛儿还有你大哥一人求了一个平安符,寺里的嗔然法师人真的很好,他亲自帮我把这三个平安符开了光,会去后你拿一个戴上,听人家说这寺里的求得符特别管用呢!”
王新成笑了笑说:“也就嫂子信这些东西,我可不......”
“难道你和共党一样也是典型的唯物主义者?”任婉莹突然问道。
“哈哈,哈哈!难道就只有共产党是唯物主义者吗?”王新成笑着问道。
“总之,你听嫂子的没错,我不管你信仰什么?但是这个你得戴上知道吗?”任婉莹说。
王新成点点头:“好,听嫂子的!我戴上就是了!”
任婉莹笑了说:“信仰的力量会让人为之一辈子奋斗不止,不管是信什么,只要心中有信仰,人就会有目标和活着的动力。蒋委员长就是一名忠实的基督教徒,正因为他有这种信仰所以才会......”
“所以上帝才会眷顾他?呵呵,可是上帝帮他了吗?如果上帝真的帮了他,他还有党国会是今天这种样子吗?所以,要让我说,还是信自己最可靠,自己把我掌控自己的人生,我命由我不由天,信自己走自己的路才是王道!”王新成说。
“那这么说你也不信三民主义了?”任婉莹问。
“嫂子,你觉得党国统治下的信仰现在还有意义吗?现在的党国是什么样子你应该不比我了解的少吧?嫂子咱不说这个话题了,不过你说的很对,不管信什么总得有点信仰,否则这心里就是空落落的你说是不是?”王新成问。
任婉莹点着头说:“听嫂子的话,回去就戴上它,保佑你平安无事!”
王新成笑着点点头。
等了足足一天也不见陈斌武和吴毅的身影,谭功寿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刚要拿电话,电话突然响了,谭功寿一把抓起电话就喊:“你们两个跑哪儿去了?”
“是谭站长吧?”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谭功寿略微一愣回道:“你是哪位?”
“谭站长,我是徐家汇警署的,我们刚刚在一处案发现场发现了十几具尸体,这其中有两具尸体是你们保密局上海站的人,您要不要来看一看?”对方说道。
谭功寿愣了一下惊问道:“知道尸体是谁么?”
“我们在他们的身上找到了他们的证件,证件上写着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陈斌武,另一个叫吴毅。”
谭功寿听完后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谭站长,谭站长,说话,说话呀!”对方在电话里喊着。
谭功寿对着话筒应道:“我的人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后的谭功寿一拳砸在桌上骂道:“蠢货,蠢货!来人,来人!”
岳知音推门进来看着他道:“站长您有事?”
谭功寿看看她问道:“余副站长回来了吗?”
岳知音摇摇头:“不清楚!”
谭功寿双眉紧锁说:“这样,你去一趟吧,带上黄阿奇他们,去一趟徐家汇,徐家汇警署来电话,他们发现了陈斌武和吴毅的尸体,你去问问情况,然后把他们拉回来。”
“陈斌武和吴毅?他们怎会死在徐家汇了呢?这也太意外了?今天一天没看到他们,这怎么就......”岳知音异常惊讶地看着谭功寿问道。
谭功寿长叹一声回道:“我安排他们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谁曾想会是这样,行了你先去过去看看情况吧,人家警署在等我们的人过去呢!”
“好的,站长我这就赶过去!”岳知音说完便要走,谭功寿叫住她说:“带上黄阿奇他们!”
岳知音点点头,谭功寿此时的脑海中显现出一幅画面来。
岳知音前脚离开,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谭功寿不耐烦地抓起电话:“我的人已经去了,不要再催了!”
“谭站长,我是司令部侦缉处的胡贤斌啊!”电话里传来胡贤斌的声音,谭功寿也深感意外地问了句:“胡处长找我有事吗?”
“我找不到余副站长,所以就想问问谭站长您知道余副站长在哪儿吗?”胡贤斌问。
谭功寿迟疑了一下回道:“她不在站里,去哪儿了我也不清楚。”说完不等胡贤斌再说话便把电话挂了,挂了电话的谭功寿骂了句:“什么东西?和他妈你那个叔叔一样就知道盯着女人看!”
电话那边的胡贤斌对着话筒一阵大喊却听不到任何回音,胡贤斌也骂道:“我去你妈的,你一个小站长牛气什么?”胡贤斌说完“啪”的一下把电话扔在桌上喊道:“来人!”
副官方言推门进来:“处座!”
“备车我们去医院!”胡贤斌说着起身看着方言,方言看看他问道:“去医院?去哪个医院?”
“能去哪个?去给宋云桥治伤的医院啊,余佩璇不是把他送到博爱去了嘛,就去那儿!”胡贤斌说。
方言看着他点点头,然后扫了一眼胡贤斌的办公桌,只见桌上放了一堆女人的照片,胡贤斌见他站在原地没动便吼道:“去呀!”
方言点头刚要走,胡贤斌又叫住他说:“先把这桌上的照片整理一下,把我挑出来的那张带上。”
方言看了看一笑:“处座,这么大一堆,那张是你挑出来的呢?”
“上面写了名字的!”胡贤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