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察就在旁边干看着,丝毫没有干涉的意思,说来说去还是他没有理,警察面对这种关系也不好插手的,结果就是他被人家逼着拽到了银行,将那4万块钱又重新取出来还给了对方。
他心里郁闷极了,正巧警察这时候没有跟过来,于是自己走到了一个小饭馆,喝了点酒,不知拒绝地就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一个酒缸里面。
人如果长时间泡在酒里会发生什么情况,大概率会因为酒精中毒吧,用不了两三天自己就会挂掉,可是对方没有立刻把自己弄死,说明留下自己一条命还是有用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脚步声,而头顶的小灯泡跟着脚步声摇曳起来。
片刻之后就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了门外面,她脸上画着非常夸张的妆容,而且绝对不是奔着漂亮去的,怎么说呢就好像电影里面的杰克船长,明明是一个龙国,却要把自己的脸画成凄惨的白色。
她的身上她穿着一件明亮的红色大衣,这打扮也显得非常另类,就像你在寒冷冬日里看到的一抹温暖色彩,又好像杀鸡之后的血液染红了地面,非要他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以前在鬼片里经常看到的常用服饰。
她的裙子是柔和的米色,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头上戴着一顶明黄色的帽子,那颜色就像春日里明媚的阳光,让人感到生活的活力和温暖,如此奇怪的穿搭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出来,只能说这个人的审美能力非常人所能媲美。
朱炳义大声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泡在酒缸里?”
女人听到他的声音后,脸上竟然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看着她脸上的恐惧神色,朱炳义心中更加无语了。
我是被你绑来的好不好?
该害怕的应该是我呀,你怎么好像比我还要害怕呢。
朱炳义感觉对方是在戏耍自己,再次重复道:“快点把我放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被警察二十四小时盯梢的,如果我不见了,他们一定会发了疯的来找我,到时候你一定跑不掉。”
女人张开嘴吧,嘴巴一动一动的,像是发出了声音,但是朱炳义只听到了类似于蚊子叫的声响。
他皱着眉头说道:“你如果不是哑巴的话,能不能大点声说话呀,你现在说的什么我都听不到。”
“现在能听到了吗?”
“不是,你会说话呀,快告诉我为什么要抓我呀,我已经够倒霉的了,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要把我泡在酒缸里,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看着你。”
朱炳义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绝望,他徒劳地挣扎着,试图从深深的酒缸中挣脱出来,但酒精已经让他的身体变得软弱无力,而双手被铁链紧紧锁住,更是令他动弹不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可思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女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她只是紧抿着嘴唇,眼神中流露出迷茫和无奈。
“你不会是受人指使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现在是法治社会,遇到事情报警就可以了,请你相信我。”朱炳义试图用权威的口吻来打动她。
他认为这个女人或许智力存在一些问题,或许用言语能打动对方也不一定。
女人突然改变了表情,她的眼神变得坚定,嘴角的肌肉也微微抽动,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走近酒缸,朱炳义紧张地盯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如果是想要伤害自己,自己是没有能力进行反抗的。
女人伸出手,不是为了对他动粗,而是伸向了他的腰间,摸索了一会儿后,她又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朱炳义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在找什么呀?”
“一张照片。”
“照片……照片怎么会在我身上呢,不如这样好了,你把我从酒缸里放出来,我帮你一起找照片好不好呀。”
“好像不太好。”
“为什么呢,咱们可以互相帮助的呀。”
女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地握着拳头,仿佛在和自己对话。
然后,她突然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而这时灯光也跟着熄灭了,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和黑暗。
朱炳义紧张极了,小心脏跳得飞快,努力集中精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从女人现在的表现来看,对方的精神绝对存在着一些问题,而且是受人指使来看着自己的。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泡死在酒缸之中,这种死法实在是太荒谬了,前几天周菲就是被淹死在了洗漱台的水池里,自己的这种死法,似乎和对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
要说周菲为什么能找过来,这是他提前设计好的,其目的是更好地卖出那件仿古青铜器,周菲完全是不知情的,他是通过朋友的朋友将自己来到金沙镇的消息告知了对方,只要周菲在摊位面前闹一下,那么假的东西便能很快出手,事实也确实如此发展的。
周菲的死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说实话当时他心里还感觉挺痛快的,死掉一个缠人精普天同庆啊。
周菲嘴上说自己骂了她,侮辱了她的人格,对她的精神造成了伤害之类的。
可实际上自己只是骂了她最多三四句话,还说不上多难听,平时和朋友开开玩笑都会用到类似的话语,她可是实打实追着自己骂了半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