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在旁边听两人聊天的穆寒终于开口，他的指腹抹上沈清白的脸颊，轻轻唤了声：“小白。”

“嗯？”沈清白下意识应道，这才发现嗓音竟有些沙哑。嗓子干干的，也有些苦涩。穆寒抹着她的脸颊，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母后。”慕容盼拉了拉沈清白的衣摆，担心地看着她。

沈清白扯了扯嘴角，试图让两人放心，可是眨了两下眼睛，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她皱着眉头，抬手把眼泪擦掉，尴尬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索性不说了。

胸口还是闷闷的，沈清白试着平复心情，却被穆寒一把抱入怀里。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拍着安抚。

沈清白双手自然地垂在两侧，右手被慕容盼握着。她埋在穆寒怀中，闷闷地说：“穆寒，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流泪。”

明明没什么好哭的，可是眼泪突然间不受她控制地决堤，真的好郁闷。

穆寒的手依然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声音温柔而有力，道：“嗯，我知道。”

三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一会儿，沈清白觉得平复好了，和穆寒分开了些距离。穆寒盯着她看了会儿，说：“眼睛都红了。”

沈清白抬起两只手挡住眼睛，被穆寒拉下来，“不要揉眼睛，对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