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把他的脸一推，让他直视前方。

“怎么，你似乎不情愿？”

段支山为难，“不是，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段支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方小问：“你说有人花高价买热搜，那人是谁？”

“我不能说。”

“段支山，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真的不能说，别逼我。”

“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

“......”

“OK！”方大打了个响指，露出邪魅一笑，“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的耐心已经用尽了。我想是你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应该能猜到我们的来历。就算这样，你宁愿选择得罪我们，看来我们也不需要多为您着想了。你说，是吧，段支恒？”

段支山全身血液凝结，感觉身体里有股火要喷薄而出，他的脸色变了变，刚才的害怕颤栗消失不见。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方大冷笑，把他往自己身边一扯，两只手扯掉他衬衫最上端的扣子，胸膛微露，连带着胸上的一道疤也露出来。

方大毫不犹豫伸出手，把疤痕一撕，胸膛上的皮肤完好无损地呈现出来。他捻着那条和皮肤无异的疤痕条，道：“七年如一日地装成自己的弟弟还没被人发现，我该夸你好演技呢还是好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