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穆寒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脸色依然臭臭的。

花不见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向莫奈使了一个眼色。

莫奈双手一摊以示清白，挤眉弄眼地，嘴巴朝旁边的门一努，罪魁祸首在里面，绝对和他没关系。

花不见心领神会，原来如此。脸色这么臭，想必是和里面那位有关。

花不见来医院，一是为了探望沈清白，二是不放心穆寒。从五年前的治疗开始，穆二的每一次治疗都经过他的手。因为要完全改变本身的容貌，过程是相当曲折痛苦的，且每次完成后因为身体的原因，都要休养一段时间。但是今天凌晨的事太匪夷所思了，穆二不仅自己醒来，甚至能凭着一股力来到医院。

“穆二，凌晨时我没来得及问，也不方便问，但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你是如何自己醒来并意识到清白遇险的？”

花不见问的正是莫奈等人想知道的，三双眼睛齐刷刷看着穆寒。

穆寒没有作声，身子转了个方向看向紧闭着的门，见没有动静，才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花不见咋舌，回答竟是不知道？

穆寒试着回忆，但是脑子里除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和似真似假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花不见试着引导他，“你再想想？或许是听到我和宋邹的谈话？”

虽然他自认为和宋邹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只在一楼客厅谈论过沈清白失踪的事，穆寒躺在二楼，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听到一丝一毫的声音，但是为了万无一失，还是把所有的可能性摊出来讲为好，哪怕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