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建国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明明眼前的女孩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谁知完全压着他打,而且下手特狠。
乔建国一边哀嚎着,还不忘教训人,“啊——你......你这个不孝女,你,你居然敢打你亲生父呃——”
“你不是要去见我妈吗?我送你地下去见她啊。”
温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一脚狠狠踢在乔建国的肚子上。
此处甚是狭窄,刚好比两个人并肩行走多一小段距离,这会儿乔建国直接被踹得砸在一旁的墙壁上。
对,就是砸过去的。
他疼得连呼吸都放轻了,瞳孔有些涣散。
可是听着温言的话,他还是勉强打起精神艰难问道:“你......你什么意思?小兰她......她怎么了?”
“死了。”
“怎......怎么会......怎么会呢......”
乔建国似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嘴里一直喃喃着。
温言瞧着他那副看起来甚是伤心欲绝的模样,只觉得恶心至极。
他在装什么深情?
本有心仪之人却还要撩拨其他小姑娘,见回城无望,就和温家兰结婚,抛弃了城里的初恋情人。
中途回了趟城后又不顾及别人名声和领了证的老婆转头和初恋野合。
见有机会回城,立马抛弃发妻和女儿,死活离了婚跑回城里和初恋重新再一次。
若不是温家兰已经死了,他莫不是想享齐人之福,将温家兰一块接回乔家让温家兰和宋宛琴一块伺候他?
呵,他以为他是古代的老爷吗?
真是,令人作呕。
温言实在是觉得反胃得很,再次狠狠踢了他一脚,然后抬脚踩在他的嘴巴附近用力碾了几下。
“别再用你这张嘴喷粪了,我有的是让你死得不知不觉的办法,只是觉得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你若是非要作死,手脏了就脏了,反正也不差你一个。”
说罢,温言没再做停留,抱起警长施施然离开了巷子。
乔建国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他裸露出来的手臂和脖子全是警长的爪印。
条条爪印深可见肉,遍布血丝。
脸上和被衣服遮住的其他地方则全都是一些青肿的痕迹,他的肋骨甚至都被打断了两根。
他一双疼得逐渐涣散的瞳孔不死心地紧紧盯着那道远去的娉婷的身影。
心中的怒火和恨意到达了顶峰,但随着那道身影的消失,他的记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疼痛欲裂,始终想不起来方才心中所想。
等后来他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模样被路人发现送去医院醒来时,问他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谁打的,乔建国始终想不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打,更不知何人所打。
一问三不知。
他被打的小腿骨折,肋骨断了两根,牙齿掉了三颗,耳膜也受损了,手更是重灾区。
手指骨折,手臂被拧脱臼。
整个人身上是真的一点完好的地方都没有。
乔家见长子被打成这个模样,哪里甘休?
没有目击者,这个时代也不想后世那般天网密布,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而唯一可能暴露温言的猫爪印早已消失不见,所以这变成了一个无解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