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水果摊面前，林小欠冲着老板问：“大叔，你这的苹果是怎么卖的？”

水果摊老板正在低头玩手机，没搭理他。

林小欠又问了一遍：“大叔，你这苹果怎么卖的？你要再不说话，我可就要走了。”

老板抬起头，轻轻瞥了林小欠一眼：“叫谁大哥呢，我有那么老吗？”

林小欠立马改口说：“大哥，你这个苹果是怎么卖的？”

老板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看起来长的就那么像男的吗？”

林小欠看了看老板的面相，又瞥了一眼她的胸，他很想点点头说“是”，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林小欠面露歉意：“不好意思大姐，天太黑，我没有看清。”

平平在一旁说：“我看清了，阿姨长的确实长男人。”

老板：“……”

林小欠瞪了平平一眼：“你闭嘴，小孩子别乱说话！”

训斥完儿子，林小欠转头冲老板说：“大姐，你这苹果多少钱一斤？”

老板说：“3块5。”

林小欠问：“甜不甜？”

老板很有自信的说：“不甜不要钱。”

林小欠说：“我老婆就喜欢吃稍微带点酸的，你这有吗？”

老板说：“你刚刚拿的那种就带点酸甜口。”

林小欠说：“那行吧，给我带两斤钱的。”

老板一愣：“两斤钱的是多少？”

林小欠立马改口说：“给我称十块钱的。”

老板递给林小欠一个塑料袋子：“给你袋子，你自己挑吧。”

林小欠挑了7个又大又好看的。

放称上一称，老板说：“19块8，收你19块5。”

林小欠说：“太多了，再少点吧。”

老板拿掉一个苹果说：“15块9，收你16。”

林小欠一脸郁闷：“大姐你怎么还多收我一毛钱？”

老板有些尴尬的说：“四舍五入，习惯了。”

林小欠扫了15块5给她，老板也没敢多说话。

林小欠骑上电瓶车，准备带着平平回家。

平平有些不满的说：“爸爸，你好不容易带我出来一趟，就不能带我多玩一会吗？”

林小欠问：“你想去哪玩？”

平平笑嘻嘻的说：“我想去动物园。”

林小欠很无奈：“都这个点了，动物园已经关门了，我带你在周围逛逛就行了。”

“那好吧。”

……

在前面一个摊位上，平平看到一种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绿色瓜，他之前从来都没吃过。

平平就学着林小欠的样子，问摊主：“老板，你这个瓜甜不甜？”

摊主看了平平一眼，问林小欠：“你家这孩子没病吧？她问我苦瓜甜不甜，我能怎么说？”

林小欠急忙道歉：“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儿子没见过苦瓜，他一时好奇。”

平平好奇的问：“爸爸，苦瓜是苦的吗？”

“你不是废话吗？不苦的话，它为什么叫苦瓜！”

平平说：“可是，黄瓜也不黄啊，它还不是叫黄瓜？”

林小欠瞪他一眼：“你再多说话，信不信我抽你？”

平平说：“你信不信我回家告诉柳如燕阿姨、朱雀阿姨、竹叶青阿姨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