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收起来,整理好之后,在童敏俏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然后着急忙慌的下了楼。
那模样就像是刚偷了情,怕被抓似的。
他走后不久,童敏自沙发上坐起来,深吸了口气,之前的醉意全都消失了,还喃喃自语了一声:“真有料!”
“李长生也真是,打扰姑奶奶好事!”
李长生也喝了酒,本认为在牛建军麾下,能吃香的喝辣的,在镇医院没有人能把他怎样。
即便是林空出现,他也没觉着能动摇他的地位,甚至林空会被排挤出医院。
哪知,斗了一场,他们一方完败,林空不仅加了薪,还多了个监理的职位,在医院可行使监察之职,谁若是再收红包,再给病人开些无用的药,有权先处理,后上报。
就算是没错,只要他看你不顺眼,也能找点错。
重点是省厅的命令,永不再提升,永不重用,而且联合通报了所有医院,让他们的名已臭遍所有医院。
就算是在镇医院混不下去,想去别的医院,都是不可能的事,谁会要一名拉帮结派,坑害病人的庸医。
尽管,这种事在各个医院都有,各医院的领导也是心知肚明,但绝不会要一名臭名远播的医生,因为那样会坏了医院的名声。
本来,李长生那帮人还存一丝希望的,就是住院的病人找林空制病的事,如果林空不能治好他们,李长生众人来个联合会诊,治好病人,还能压林空一头,甚至给林空按个诬赖他们的罪名。
哪知,林空根本没有联合会诊,仅靠一人之力,把那些病人的问题解决了,仅仅一天时间,所有病人的病情都有了明显的好转。
甚至于,那些突发性的病症,让他几针扎好了,当天出院走了。
林空一人碾压李长生那伙所有人,而且是轻松碾压。
那是医术,而不是关系,他们明明知道自己不如人,却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
李长生下班后,就是在这种矛盾心情中,喝了不少酒,想他行医二十余年,竟然不及一个刚毕业的。
因此,嘴里一直在说一句话:“他才刚毕业,怎么能比我强!”
在他那顽固的思想中,这是不合理,不科学,不公平的,因此,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开,准备跳楼自杀。
李媚和她老妈劝说了好一阵子,也无济于事,她老妈索性不管了,在她看来,李长生就是不思进取,自以为是,不能与时代接轨,医术将永远止步于此。
至于跳楼的事,更不用理会,因为他们住在二楼,根本摔不死,何况窗户上按装了防盗钢管,小偷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别想从窗户出去。
李媚不想让老爹这样闹下去,就算没法跳楼,酒也是伤身体的,何况她与林空关系不错,同共经历那么多事,已在她心里产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
有事找林空。
林空来到的时候,李长生在窗户上跪爬着呢,双手不停的抓着防盗钢管,楼前面还有一帮人在看热闹。
李媚和她老妈乔小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那场面在和谐中透着凌乱。
林空却不乐意了,这哪里是要死人的场景啊,早知这样,就与童敏解决了那事之后再来了。
“爸,李长生同志,你的大仇人林空来了!”李媚看到林空喊了一嗓子,还冲着林空翻了个白眼:“我爸因为你才这样的,你要把他安抚好。”
“要是你,我肯定能安抚好,一个老头子,我安抚个毛线啊!”
林空想着,进了屋,还顺手把门开的更大了点,等会逃跑时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