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生的一瞬间闻人清就注定是要担负整个家族的,所以这十六年伴随它的只有父亲的责备,还有千万个日夜习武的苦痛,被父亲丢入军中数年,闻人清见识过太多不一样的世界,北域的风雪,西部的贫瘠,无数南国城池残破的景象,百姓流离失所已经将这少年郎的心冻得冰凉,也只有这样,他才知道身居上位者穷极一生应该追求的是什么。
十六诞辰一过,闻人氏便来到乐正寺求大师指点。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来到乐正寺,闻人清为首其后依次跟着堂弟闻人思,闻人云。家仆数人。
于寺前,家仆扣门,俄顷,一小和尚开门道:可是闻人氏前来问津?家仆回到:正是,望小师傅给个方便。小和尚便将寺门打开,指路:师傅在后面的禅房恭迎各位。
寺门一开之时,入门一树枝繁叶茂,树下一井有一和尚正在打水,大殿之后又一小道,道旁海棠满,见一和尚正浇水,闻人思闻人云,对这海棠没什么兴趣,可闻人清不同,看着这些海棠,倒是比自家院子里的还漂亮。便走到那和尚面前问道:敢问师傅,这些个海棠是您种下的?我看着这海棠生的,,,话还未说完,这和尚便转过身来施礼道:正是小僧。
闻人清眼里的这和尚便是公良嘉赐,两人相对眼中皆是锋芒。
而走在前面的闻人思见兄长迟迟未跟上,便退回道:兄长这是在看什么,这般入神。闻人清缓过神来施礼道:原来如此,打扰了。转身继续前行,闻人思见兄长没回答自己又问答:兄长是在看海棠,还是在看那和尚。
闻人清看了看自己这堂弟,摇摇头道:“经年阅历我都没见过这样的人,在他的眼里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不等闻人思再问,闻人清便踏入了禅房之中,留的闻人思茫然自问怎么会没什么?兄长定是在骗我。想也想不明白的闻人思最终还是放弃思考,乖乖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