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吃饭的时候说起来,宋老三家的脸上有些淡淡的:“她家男人服完徭役就要回来了,估计是给她男人补身子的吧!”
姜敏见她情绪有些低落,也没有再多问。
果然,不一会儿,刘氏喜笑颜开的走进院子大声道:“我家男人服完徭役今天后晌就要回来了,我杀了鸡是给他补身子的。哎!听说服徭役可受罪了,再壮实的人去一趟都得脱层皮,宋三哥不就是……哎!不知孩子他爹怎么样了?不说了!我灶上还炖着鸡哩!”说完人已出了院门。
姜敏听见也在心下感叹:“在古代生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啊!又是徭役又是兵役,一年收入大半还得交赋税。要怎样才能避开这些“大雷”活得滋润啊!”
晚上,刘氏送过来一碗鸡汤,在院里大声道:“都是邻居,有好东西自不会吃独食的。我家虽也没啥好东西,送碗汤过来给嫂子尝尝,好歹有些油水。”
姜敏隔窗看见她穿的正是最开始用鸡蛋从自己这里换的袄裙。本来那袄是冬日里穿的棉袄,可能是刘氏把里面的棉花抽了,做成了夹祆。因是好棉料做的,夏日里穿上身倒也不热。古人的衣服裁剪都以宽大为美,所以也不存在他的衣服你穿不上的问题。
晚上,宋老三家的把那碗鸡汤又兑了些水,让全家都尝一尝。毕竟是不常见的东西。
姜敏端着寡淡如水的鸡汤边喝边打算着出了月子后的事:不能老是借住在别人家里,坐月子整日不出门还好,等出了月子出出近近的事儿就多了。尤其自己一个单身女人带个孩子,麻烦的事儿更多。还有不能老占宋家便宜,别看是一碗粥的事,在这样的人家里也是很大一笔开支了。再就是欠的银子,既然人家为自己做了保人,那自己就得尽快还了债才是。
定国公全府上下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姜家本就人丁少,于是郑翱也被抓来招待客人。
他正忙得脚不沾地,一个小丫鬟找到他:“郑二少爷,我们姑娘找您!”
郑翱认得她是姜维蓁院子里的丫鬟:“你们姑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