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森林里面的阁楼受到刚刚攻击的余波,虽然还并没有摧毁,但是房间里面的众多东西已经被震动的余波给弄得七零八碎。
看着一片狼藉的黑色阁楼。
众人都有些摇头叹气的抱怨。
柯铭和许柚心看着周围那些瓶瓶罐罐,略微有些好奇,这个房间里面摆放着很多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从那些瓶瓶罐罐里面泄露出一些非常特殊的味道。
在旁边的架子上还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材料,生长异常的植物,还有一些奇形怪状,外表恶心的生物。
以及大量的书籍。
“全都乱了...”
“这要是整理起来又需要多少时间啊?”
许柚心捡起地面上的一本厚厚的书,上面书写的文字虽然看起来有一些复杂,但只要略微看一下也能看出,这些文字都是之前人类文字的变体,同时其变化幅度并不大。
想要认出来还是很方便的。
但记录在这份书上的内容则是一些应该可以被称之为“魔法”的吟唱咒语。
“魔法”的吟唱咒语本身并不稀奇,柯铭本身比较好奇的是在这个“魔法”背后的运行逻辑。
这中间涉及到力量的来源,“魔法”本身是消耗自身的能源,然后经过“咒语”的转换,达到远超于自身能源消耗能够达到的效果的目的。
“咒语”是一种规则,规则必然伴随着一个“神”,因为规则本身并不是一般“人”能够直接掌控的,至少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自称污人的人还并没有达到能够直接利用规则的地步。
所以他们的咒语都是借用规则。
借用的规则就是神的规则,这些污人不但能够将污染内化使用,生存于污染之中,甚至还能够借用污染召唤本应该死去的污染外物?
从这些污人的信仰来看,他们的“神”不但能够于污染之中制造信仰,甚至还能够让他们的信徒借用自己的信仰规则去召唤外物,甚至他的信徒还能够用这个规则去创造出多种类型的“魔法”。
但论这个“神”的能力,如果不是真正强大的神明,他们的信徒是不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的。
就比如刚刚被吞噬掉的“束”,“束”本身并不是没有信徒。
“束”在漫无目的的横行之中,会对沿路的一些其他生命种族创造巨大的影响,自然也会有一些生命种族对“束”的存在产生信仰。
信仰当然是存在的,只是因为“束”还处于一个相当懵懂的状态,所以对自己的寒气无法做到很好的控制,以至于其他的生命种族虽然对它诞生了一定的信仰。
但是却无法靠近它。
但是这些信仰“束”的种族都会拥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比如不惧严寒,滴水成冰。
信徒所拥有的各种特殊能力都要从“神”的身上获得,“神”有什么能力他们就更有可能拥有什么能力。
污人同样如此,它们所拥有的能力也同样来自于“神”,只是它们现在所信仰的这个神其实力绝对不一般,要不然它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对污法有兴趣吗?”
玥的声音在旁边传来。
“污法?”
“没错。”
玥肯定的回答道,看着许柚心手上的那本书骄傲的回答道:
“污法,是专属于我们污人的东西,这种技法来自于我们长久以来的传承,我们污人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天然拥有着可以利用咒法无中生有的能力。”
“我们能够自由的生存在污染横行的地方,对于这个世界的其他种族来说,污染就是不可抗拒的恐怖存在,哪怕是与之目视都会被污染同化,成为失去理智和信仰的死物。”
“但是我们族人自生下来那一刻起,就能生活在污染之中,同时还能够吸收污染化为自身成长的能量来源。”
“更能够利用污染召唤出一系列已经被污染同化的死物来作为自身抵御万物的利器。”
“同样,也正是因为我们强大的能力,所以我们也被遗留之地的那群真人称之为。”
“罪恶之人!”
“真人,也就是你的那个种族,我们和真人之间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我们虽然都有一个‘人’字,但我们根本就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东西,相比较你们真人更喜欢借用外物来达到某种意义上的强大。”
“我们污人能够在不借用任何外物的情况下就可以变得非常强大。”
“我们有着自己的存在目的,虽然种群数量的确是比不上你们真人。”
“但我们的存在,也不是你们真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所以,当你回到了你们真人的族群过后,千万不要说你和我们污人有过接触,不然的话,到时候你们那个族群会给你带来怎样的后果?不要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明白吗?”
“不过?”
玥上下打量着许柚心,片刻过后又继续说道:
“你本来就失去了属于你们真人这个族群的记忆,所以,到时候即便你真正的回到了遗留之地。”
“也极有可能会受到排斥。”
“即便是遗留之地,里面也是非常的复杂,不过说来,如果真人不复杂,又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玥说着,嘴角露出些许的嘲笑,不过她也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随后道:
“好了,你先在这里随便坐一会儿吧,先让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等我们把这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许可以用一些特殊的办法来,让你恢复记忆。”
玥说道。
随后摆摆手示意许柚心可以随意的去逛了,说完她就自顾自的到旁边去收拾东西去了。
看着几个污人自顾自的去收拾东西了,仿佛将许柚心当做空气,许柚心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自顾自的在这个黑色阁楼之中逛了起来。
这个黑色阁楼里面一层一层的放着很多东西,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当然不重要,许柚心的注意力集中在阁楼墙上挂着的一幅巨大的画,在画中画着一个非常奇怪的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