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向他解释我们的身份和来意，告诉他我们想要了解这些实验的目的和背后的真相。

张寒沉默了片刻，然后颓然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做的事情很不对，但我没有办法。我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我就想创造独一无二，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有错吗？”

“你的所作所为不仅违背了伦理，更触犯了人类的底线。”我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无论你有怎样的理由，都不能为你的行为开脱。那些被你折磨和残害的生命，难道没有权利得到尊重和自由吗？”

张寒听了我的话，顿时笑了起来。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随即他开口道：“什么狗屁的伦理道德，什么人类底线。现在在末世，哪还有这些！有的只有生存，只有力量，只有欲望！”

“你这是走向了毁灭的道路！”我用力地说，不愿意接受他的观点，“末世之下，人性的光辉应该更加珍贵，而不是被你这种扭曲的欲望所蒙蔽。”

“我们国家哪一次不是大家团结一心共度难关的，哪一次不是在危难时刻展现出无私奉献的品德。”我继续说道，“人类的价值不仅在于力量，更在于我们的情感、理智和道德。你身为华夏儿女，难道这一点还没有深入你的心吗？”

张寒低着头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

很久，久到我都以为他不会再回应。

然而，在寂静的大厅里里，他叹了口气，开口道，声音带着沉重的情绪：“或许，我真的走得太远了，迷失了自己的初衷。”

随后抬头直直地望向我说：“你们是没办法跟他们对抗的。”

“你说的他们是指是‘超纪元’组织？”我反问道。

“我不知道。”张寒摇头道，“但是他们似乎在暗中操控着整个末世的走向，甚至有着超越你们这些变异能力者的力量。”

“那你是怎么制造9783号的，还有‘她’为什么叫9783？”我继续问道。

“DNA样本是孙震给我的，或许他可能知道更为细节的事情。至于为什么叫9783号，当然是前面有9782个失败品。”

“所以，你们一直在试图创造出克隆体是为了长生？”我继续追问。

张寒点头又摇头道：“是也不是，长生只是其中一个目的，最主要的是想得到一个完美进化的躯体。”

完美进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