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成识趣地出了殿门,在外面伺候。
童贯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缓缓地说道:“官家容禀,今天朱梦说上书说了小的一堆问题,那些事情都不是小的干的。小的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今天的一切都是官家给的,小的只有给官家多立功劳的心思,哪里会做有负朝廷的事情,小的对官家的忠心天地可见,我绝对没有拿禁军用地给自己盖园子。”
徽宗冷笑道:“这么说,他是冤枉你了那他说的那些事是谁干的?”
童贯安心了一些,他也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他不会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他回道:“小的不知,只是官家虽然经常派小的出去带兵,但是小的从来不训练军队,按照我朝的制度,练兵由三衙管辖,调兵由枢密院管辖,只有需要打仗的时候官家才会派小的出去,现在并没有打仗,小的根本没机会接触城里的禁军,就算打仗,一般也只是统领各路的兵马不会去调派守卫京师的兵马的。”
徽宗拿手捋了一下胡须,笑道:“很好,看来那个朱梦说确实只是道听途说,讲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你放心,谁是忠臣谁是佞臣我很清楚,你回去吧。”
童贯赶紧又磕了几个头表示感谢,徽宗很满意,让他回去了。
童贯没有问题,但是蔡京仍然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第二天他让梁师成去传朱梦说进宫问话,并且吩咐一定要秘密带他进宫。
梁师成去太学没找到朱梦说,郭孝友告诉梁师成他被贬到池州去了,梁师成只得两手空空得向徽宗复命。
徽宗看梁师成没带人来,问他什么情况,梁师成说朱梦说被贬到池州了,不在太学。
徽宗听了将手中的书本一摔,怒道:“此地无银三百两,狐狸尾巴露的还真快,我本以为他是被冤枉的,谁知今天就把学生赶跑了,这不是欲盖弥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