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语确实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他，“你最好少对我说这种话，不然我怕自己会掐死你。”

萧慕语不太喜欢这个称呼，觉得假的很。

若她真为王，又怎么会护不住身边的至亲。

顾卓安长呼一口气，“盛京的事，大抵就这些了，剩下的那些查不到的算盘，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萧慕语点点头，“这我知道，你无需管人，只要把那些东西找到即可，时间一到，颁布天下，你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顾卓安看了看萧慕语，“杜有为谋逆，板上钉钉；同肃王合谋，赖无可赖；同梁王府和太师府的交易，信笺为证；与三国暗中勾结致使鬼谷惨案更是证据确凿！可属下有一事不明，起源到底为何？”

世上之事总有因果，做了这么多，总要有个原因吧，顾卓安不明白，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天下？

可身在天下，徐徐图谋，难道不是白费力气？

萧慕语似乎一眼就看出了顾卓安在想什么，她靠在窗台上，“顾卓安，你别想的太天真，将军令纵有世仇要报，可你们这一群人，除了训练苦些，于人心终究浅薄。”

曾经萧慕语又何尝不是顾卓安这般想法，天下，就这般好？引得古往今来多少人赔上身家性命去夺，去抢。

萧慕语叹了口气，“高位者，不必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