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反应过来文晓棠话中讽刺的意味,忙厉声开口:“放肆,你是谁家的,你知不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文晓棠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一本正经的介绍起自己来:“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文家文晓棠,你要是想找我麻烦尽管来,不过事实如何你心里清楚,到时要是两败俱伤我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而你,放着这富贵日子不过,真舍得你自己的命?”
这世上有人视钱财如粪土,那必然就有人视财如命,富贵钱财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听了文晓棠的话,富家公子嚣张的气焰也慢慢息下来,他自是舍不得这富贵日子的。
忽然那几人想到了什么嘀咕起来,其中一人小声在富家公子耳边说:“平哥,你觉不觉得‘文晓棠’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
“耳熟?哪里耳熟了?”
那人一手挡在嘴角继续说道:“好像前段时间与周子墨退婚的女子就叫文晓棠。”
富家男子听后也随即反应过来,看向文晓棠露出肆虐的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周子墨退婚的文大小姐啊!本以为觅得好夫婿,转头就被人退婚了,你说气不气人,哈哈哈……”
本来文晓棠也没有多在意,随他去吧,并不想辩解什么。反倒是一旁着装朴素的年轻男子先按耐不住起来。
“这位公子,请你慎言,女子声名岂容你这般取笑。况且周公子是何许人也,受天下文人学士敬重,此番退婚定是有原因,你们又凭何来打趣这位小姐。”
那年轻男子说完,转身向文晓棠行了一礼:“在下沈平昭,今日多谢姑娘为沈某说话,沈某想与姑娘说,这世上会有诸多来自他人的言论,我们不必一一在意,只要我们自己无愧于心便好,姑娘觉得可是如此。”
看着对方这虔诚、正直的样子,文晓棠回以他一个微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说得就是公子这般人了吧,晓棠受教了。我觉得公子说得对,无愧于心就好,若是有狗咬你,那打回去不就好了吗。”
那富家公子正一脸不屑的看着俩人呢,只觉得俩人在那摆谱做作,又冷不丁被人拐弯抹角骂了一道。
下意识又骂了出来:“你一个被退婚名声有损的女子,凭什么在这教训我?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自己嫁出去吧。
周子墨又看不上你,要不我帮你找一个,你看看我身后的这些兄弟,一顶轿子将你抬了去也不是不可能,哈哈哈……”
“平哥说得对,有可能的,哈哈哈……”
面对几人的嘲笑,文晓棠也不恼,一脸平静的走到他们面前,慢悠悠开口道:“几位公子的门我可不敢进 ,听说这花柳病可是会传染的,我可不想被传染。”
那富家公子听了果然变了脸,立马上前似是想要动手:“你说谁有花柳……啊……”
话还没说完,便一头栽了下去。这路面本就是用鹅卵石铺就,再加上他是脸朝地面直直栽下去的,顿时发出好一阵痛呼。
文晓棠半弯下腰,一脸同情的看着他:“我告诉你,我与周公子退婚是因为我二人皆无意于对方,此事没有谁对谁错。”
她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随即想到了什么,思索过后就一脸带笑的开口:“况且我跟你讲,我已有意中人,他与我一见倾心、相见恨晚。而且他还身份尊贵,又武功卓绝、身手不凡,要是被他知道你欺负我,他一定会收拾你的。”